王鵬瞧著小王兵並且一臉真誠的說道:“王兵,咱們可都是老朋友了,多少年的交情了,你這是為了什麼啊!”
小王兵一愣,道:“王鵬呀,王鵬,我真他媽的是小看你了,你也是真正的小看我了,我原以為你隻是把我當槍使,沒想到你還把我當傻子玩!我剛剛話都說的那麼的明白了,你他媽還在這裏嘴硬?還他媽的給我演戲?我看你是真不怕死呀!”
王鵬一聽,顯得有點虛了,不過嘴上還是不承認的說道:“這裏邊一定是有誤會,肯定是哪個王八蛋背地裏害我呢!王兵,別聽了點風言風語就信以為真了,凡事要講究真憑實據!”
小王兵笑道:“真憑實據?你當我這裏是法院?我還告訴你了,沒有啥風言風語的,有些事情也不必講什麼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我的猜測就是事實!你也真是膽肥,敢拿我當槍使,並且這嘴還挺硬的!我在最後問你一次,你認不認吧!”
王鵬咽了口吐沫,本來還想繼續的抵賴,但是他心裏明白這次怕是賴不過去了,而且他也明白小王兵這個人是絕對的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一根煙的功夫過後,王鵬終是扛不住了,吐口說道:“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我認了!”
小王兵道:“哼,你認什麼了?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知道人都是被逼的,都是有苦衷的,我這個人愛好不多,但有一樣,好聽人訴苦,你說說吧。”
於是王鵬便將有關於臧世雄如何的霸占了他東郊的場子給全盤說了出來,另外王鵬也不斷的向小王兵道歉,說是自己剛剛出來,沒錢,也沒人,沒了辦法,這才想要借著小王兵的手來擺平掉臧世雄的。
聽著王鵬說著,小王兵一擺手,說道:“停,我和臧世雄之間不管是咋樣,我們倆個是誰整死誰,你那東郊的場子沒了就是沒了,就憑你現在還能咋地!哦,我明白了,你之前跟過豹子,你這算盤裏還盤算著豹子大哥呢!你這算計的可以呀!就你還說凡事要講究真憑實據啊?你這有啥證據啊?都他媽的是許別人倒黴,不許自己吃虧!你他媽的也別說那個臧世雄是叛徒啥的,咱們都不是啥好鳥,都是一色黑的烏鴉,都是他媽的社會蛀蟲,我就覺得那個臧世雄這事兒做的不錯,賣了別人,自己得了便宜不說,還當了老大,這行啊!這辦的叫做一個漂亮!”
王鵬聽後,直接的問道:“該說的我也都說了,這事兒你就看該怎麼了解吧,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一塊肉,總共也就是這一百來斤,你看看你想怎麼切吧。”
小王兵笑道:“你也別跟我裝硬氣,你是個啥人,我還能不清楚?我小王兵是不是個狠角色,你也都明白,你也別拿話激我,就事兒說事兒,你王鵬這算盤打得也是挺響的,但是呢,你犯了一個自以為是之人總犯的一個毛病,那就是老想著算計遠比你厲害的人,老想著把身邊的所有人都給當成傻子玩,所以呢,你這計劃看上去很好,但是實際操作當中卻是漏洞百出,我這個人哪,平生最恨別人拿我當槍使,也最看不上像你這樣的愛玩兒些小聰明的家夥,這個事兒也好處理,你免不了要破財消災,我知道你指定也瞧不上我,不過瞧不上我的人多了,因為我這個人有奶便是娘,隻他媽的認錢!”
其實王鵬也早就想到了,小王兵最後還是要錢的,但是他現在可沒錢,但凡有點錢,也是想著去賭一場、博一下的,哪裏還有錢給小王兵,而且依著小王兵的胃口來說,也不是點小錢就能打發得了的,王鵬心想,橫豎他小王兵也頂多是再打自己一頓,撐死也就是被紮兩刀,也就是疼那一下子也就過來了,倒不如自己認命,就算是不想認命的話,又哪裏來的錢?
王鵬心想到此,喘了口粗氣,說道:“實話實說,我是沒錢給你,有錢不給你的話,我王鵬就是個孫子,就是王八蛋,我現在被你們給綁著,你們看著辦吧,就是別再說錢了,我是真沒有,就隻有這條命了!”
小王兵又笑道:“我要你這命做什麼?要錢不要命的人我也見的多了,這年頭啊,錢就是人的命,要錢就是要命,我始終相信沒有榨不出油水的人來,你現在是沒有,不代表你明天也沒有啊?明天也沒有,還有後天呢,大後天呢。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這邊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錢呢,我也不問你多要,四萬塊錢,我這錢也是要的有理有據的,你算計著我幫你解決掉臧世雄,我這邊是出人又出力的,你必須要給我拿錢呀,一個星期,七天的時間,不多廢話,你答應不答應都這樣了,我現在就放你走!”
小王兵說完,跟胡紹鵬使了一個眼色,胡紹鵬會意,便上前解開了王鵬的綁,又親自的送王鵬至樓下方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