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世雄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了趙奉義,很明顯的,所有人都覺得此刻的趙奉義正是麵臨難題的時候,而此刻穎穎趕忙的說道:“沒啥事兒的,你安心的養傷,千萬可別多想。”
“你別說話,我要奉義他親口跟我說!”臧世雄直盯著趙奉義說道。
“哼”趙奉義輕笑了一聲,隨後開口說道:“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現在告訴你也行,醫生的那些專業術語啥的,我也就不跟你講了,我壓根也沒記住幾個詞兒,我還是直接明了的告訴你得了,你的右腿被紮了兩刀,傷口很深,單是這兩刀就足以廢掉你的右腿了,但要是治療的早,並且休養的好的話,還是有望痊愈的,隻可惜你右腿的腳筋也被人給挑了,這加起來可就是神仙難救了,說白了,你的右腿完了,廢了。”
盡管心中已經猜測到了答案,可是經過趙奉義的口中說出之後,臧世雄還是不敢相信,心裏麵頓時也是百感交集,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後的日子,他想哭,想放聲大哭,想破口大罵,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罵誰,但他就是想說點兒髒話好來宣泄自己的情緒!
不過臧世雄終究還是沒有放聲大哭,也沒有罵出來,但是兩行淚已經無聲的流了出來,而臧世雄一手也緊緊的握著拳頭。
沉默良久,趙奉義再次開口問道:“世雄,你知道是誰下的手嗎?”
臧世雄麻木的搖了搖頭。
趙奉義一看這情況,轉身對其他的人說道:“咱們先離開吧,世雄他也需要休息,大家的心意也都到了,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趙奉義說完後,所有人便欲離開,而這時臧世雄卻突然的說道:“我爺爺奶奶知道這件事情嗎?”
趙奉義道:“你放心,沒敢讓老人家知道。”
接著趙奉義便和其他人暫且離開了病房,剛一離開病房,臧世雄籃球隊的成員也是他的手下的季剛便怒罵道:“草他大爺的!這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幹的!連個名都不敢留,還他媽的算是個爺們嗎!有能耐就真刀真槍的來幹一架啊!背地裏陰人,這他媽的算是什麼本事!”
趙奉義此時拍了拍季剛的肩膀,說道:“行了,你就別罵罵咧咧的了,你帶著田三兒、鄧東子先離開吧,東郊的場子最近你就多費點心,有啥事兒就提前的言語一聲。”
季剛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保證場子是不會出啥事兒的,隻是世雄他還躺在這裏呢,這叫我們幾個人怎麼能安的下心呢!”
李敖此刻插話道:“安下安不下的,你們都要安下心來,事已至此了,還能怎麼樣?有空多來瞧瞧他就行了,把東郊的場子給看好了,這就是對得起世雄了。”
鄧東子此時說道:“剛子不是這個意思,看好東郊的場子,那是我們分內的事情,是必須要做好的,隻是世雄這事兒不會就這麼的算了吧?這頓打就白挨了?世雄那右腿被廢了,就這麼他媽的給認了?”
趙奉義笑了笑,道:“你們的意思都明白了,真到了需要你們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少了你們幾位的,話說到此也就行了,你們先走吧。”
這邊季剛、田三兒和鄧東子幾個人剛走,張北和張政就聞訊趕來了,兩個人先是去病房裏看了看臧世雄,而後和趙奉義、李敖一同出了病房,又在醫院的後院中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來,張政先氣的說道:“誰呀這是!這要是被我給知道了,準保把那孫子先折磨一頓,然後再把那孫子給丟進大牢裏!”
而此時沒喝酒的張北則是點了根煙,很冷靜的說道:“這下手確實是重了。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不是尋常的鬥毆,應該是有預謀的,剛剛我也聽你們說了,世雄是在他幾乎每天都要必經的小路上被打的,而且聽說行凶者還開著一輛麵包車,這就更能證明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了,我說句實在話,自己得罪了誰,誰能下如此的重手,恐怕世雄心裏是清楚的,我想他這會兒子已經是有了懷疑的目標,甚至是有了確鑿的答案。對於世雄這個人,我們還都是比較了解的,他沒有幾個仇家,而至於他為何不說是誰下手的,我想那隻是他自己不願意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