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一個月前寧科的妻子在一次車禍中為了救寧科而身受重傷,成為植物人的妻子讓寧科花了很多的錢醫治,而現在靜靜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就跟睡著了一樣,如果她就那麼一直沉睡下去會不會就是一種解脫呢?
狼狽的寧科回到了妻子的病床前看著靜靜躺在那裏的妻子,神情猛的恍惚了一下。心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也許對她來說死也可能是一種解脫。
發生了這麼多事在加那個老板的無限**,寧科的精神早已在了崩潰狀態,恍惚不定的寧科慢慢的走到妻子的身邊,看著插滿試管的妻子那是無比的脆弱,隻要,隻要拔掉其中一根試管應該就可以永遠睡下去了吧。
“快,快拔啊,拔掉我們就解脫了”躲在門外的兩個黑衣人激動的差一點就把門給撞開了,隻見病房內的寧科已經伸手要觸碰到了那根最主要的試管了。
“我、、、到底在做什麼?”突然驚醒的寧科後悔不已的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他居然,居然真的想要殺了自己的妻子。
也許是連日來的打擊寧科的精神十分恍惚,醫治妻子需要大筆的錢但能不能救活都還不知道,現在他的實驗又出了問題害死了很多人,就算他湊足了所有的錢也還是會坐牢,更何況他哪有那麼多錢,外加那個神秘老板用金錢**著他,可以幫他付錢還可以有辦法讓他不坐牢,他現在心裏很是糾結,即使一開始拒絕的那麼不屈不撓。
“唉,就差那麼一點點”門外的黑衣人一臉不爽的說道。
兩個黑衣人在病房附近看守了已經有好幾天了,可是除了第一天寧科有去觸碰那些試管之外後麵幾天幾乎連碰都沒有碰過,寧科除了出去吃飯上廁所之外基本上也都是呆在妻子的床邊,等了好幾天的黑衣人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你說我們這樣一直等下去要到什麼時候啊,這麼熱的天不能吃好的睡好的,真的快煩死我了”其中一位黑衣人氣惱的抓著脖子,這麼熱的天還必須要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領帶,熱的滿腦子都是汗了。
“那你想怎麼樣,老板隻準我們看著他又不準我們動手,如果讓我們動手我現在就可以殺了她”另一個黑衣人似乎更不耐煩,看著那冒火的眼睛簡直就想立馬推開門直接拔了那些試管,可惜他不能那麼做。
“喂,你說我們真的殺了她老板會知道嗎?”突然,那個脾氣有點暴躁的黑衣人想到了什麼,他壓低身子對另一個黑衣人小聲說道。
“你難道要自己動手?”另一個黑衣人一臉膽怯的說道。
“我想老板應該不會知道,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又沒人監視我們,隻要那個女人死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你難道不想早點回去嗎?”脾氣暴躁的黑衣人一臉不屑的看著身邊的同伴,膽子小的不行,他都很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