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整個的逍遙劍派已然人來人往。
易鋒挑戰何誌飛、廢物挑戰天才的事情,成為了每一個弟子的談資。
縱然易鋒凡脈被廢,挑戰何誌飛純粹是在找死,但是也不影響他們的熱情,調節一下枯燥的生活。
“你知道嗎?霸刀宗的廢物,居然要挑戰何誌飛!”
“怎麼不知道,如今整個門派都已經傳遍了!”
“嘿,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何師兄可是我們逍遙劍派年輕一代中排名前五的存在,豈是他一個就剩一年壽命的廢物能夠招惹的?”
“就是啊,剛得罪完淨空,被廢了凡脈,如今又不知死活的得罪何師兄,這不是活膩歪了是什麼!”
“嗬,博取眼球罷了!反正一年之後也是死,早死晚死都是死,索性博取一下眼球唄!”
“有道理,誰讓他不開眼,居然招惹青年才俊冊上的恐怖存在,更是第三的恐怖家夥,這等沒眼沒色的家夥,不是活該被廢?”
······
逍遙劍派之內,幾乎都在議論這一場高下立判的挑戰,雖說是正午才開始,但是如今整個的逍遙劍派的廣場之內早已經人影憧憧了。
時間似乎過的特別慢,但是正午也終究如約而至。
逍遙劍派之內的演武場上,何誌飛背負雙手,傲然而立。
四周逍遙劍派的弟子幾乎全部來此,即便是逍遙劍派的大師兄,甚至在青年才俊冊中都占據一席之地的上官王朝,都罕見的出現了身影。
“哇!那就是上官師兄啊!好帥啊!”
“不愧是大師兄,據說大師兄的家族在王朝之中,都極其有分量,簡直就是再理想不過的白馬王子了!”
“哇,看,大師兄剛才對我笑了,笑了~,不行,我要暈了!”有女弟子滿眼的小星星。
“去去,就你那樣***切!明明是對我笑好吧!”
就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眼眸之中卻是露出了滄桑之色,緩步到了演武場。
雖然,上官王朝來的比較晚,但是還沒有到演武場就有弟子,已經主動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上官王朝,可以啊!這麼多美女為你傾倒啊!”上官王朝的身旁,一位極為活潑的少女,大眼睛極為的靈動,正對上官王朝揶揄的說道。
“咳,九兒,別亂說!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上官王朝淡然一笑,眼神灼灼的盯著九兒,隨即又恢複了原本的嚴肅滄桑模樣,“九兒,這等低劣的挑戰,你怎麼會感興趣?”
“整天練武有什麼意思?!”九兒俏皮的翻了一翻白眼!
“那個小妖精是誰?怎麼能夠站在上官師兄的身邊,站在上官師兄身邊的應該是我,怎麼是她!”
“她個白眼是什麼意思?居然敢對上官師兄這般無禮?”
周圍的女弟子看到九兒,頓時眼眸如針。
四周的男弟子則是滿臉的苦笑尷尬,對於諸多女弟子的反應,卻是對上官王朝生不起絲毫的記恨。
主要是上官王朝的天賦太高,本能夠進入一流宗門的存在,在青年才俊冊之上同樣有名,這讓他們望而生畏,生不起絲毫的忤逆與敵對。
在人群的另一側,有著一位懷抱長劍的少年,臉色平靜,對於周圍的糟亂沒有任何的反應,此刻正在閉目養神,似乎除了懷中的劍,周圍的一切與他而言,都無任何瓜葛。
“那個小子怎麼還不來?不會是逃走了吧!”這時,有弟子看了看天空的太陽,有些不悅的說道。
“嗬嗬,逃走也在正常不過了!一個連武都不知道怎麼寫的普通人,妄圖挑戰一名天才武者。這也就是何誌飛師兄給他機會,若是我,早就一腳踹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