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睡了男神這件事情,她始終覺得心虛。
因為自己癌症晚期,為了完成最後的心願,就把男神的清白給奪了,多麼自私的她啊。
可是心裏依然好激動呀QAQ。
她垂著眸,小半張臉都被紙袋擋住。
季彥琛懶懶的抬眼,“嘖”了聲,“放一邊去。”
“啊?”阮知憶驚訝地抬頭,男神的意思是要收回衣服嗎?
“不放就丟了。”季彥琛的眸中透出淡淡的嘲諷,語氣很無所謂。
阮知憶連忙像丟燙手山芋一樣,將紙袋放到了剛剛她摔下去的沙發上,隨即又刻板的站直身子,像麵對老師的學生,規規矩矩,不敢開一絲小叉。
季彥琛嗤笑了聲,隨即拿起手邊的皮夾,從裏麵掏出一張黑色的燙金名片來,修長的兩指夾著,直直朝她扔過去,“接著。”
阮知憶頓時手忙腳亂的去接,名片在手裏拋來拋去,好不容易被她雙手捂在胸口,才沒有掉在地上。
否則,她肯定會被男神的眼神殺死的!
阮知憶重重鬆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名片拿在手裏,雙手撫平,恭敬有加。
“這是?”
“我的名片。”季彥琛答,“收好了。”
一聽是男神的名片,阮知憶的神色不由鄭重起來,認真的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會收好,白天放在貼身的口袋裏,晚上睡覺放在枕頭下,無論如何都不會丟!”
“嗬。”季彥琛的眼神中透出幾分鄙夷,“隨你怎麼放。”
阮知憶神經大條的沒有注意到男神的眼神,捧著男神的名片,心中樂開了花。
她看到名片上印出來的名字,低低的念出聲:“季、彥、深?”
季彥琛,“?”
阮知憶眨了眨眼,忽然驚恐的抬頭,脫口而出地問道:“男神,你不是叫季彥琛嗎?怎麼變成季彥深了?”
What?
季彥琛慵懶地眯了眯深邃的眸子,頭一次對一個人產生連吐槽都覺得太侮辱自己的智商的想法。
憑借她這種智商,是怎麼考上大學,怎麼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的?
等等。
她剛才稱呼他什麼?
男神?
季彥琛眼眸一頓,直直地望向她,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帶著幾分壓迫性:“你剛才怎麼叫我的?”
阮知憶愣了愣,腦海中迅速回想剛才她說的話,猛地反應過來,睜大眼睛,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後退了兩步,瞪著季彥琛,呆呆的,嬰兒肥的鵝蛋臉卻顯得有些……萌?
季彥琛暗自諷笑一聲,估計是蠢的。
阮知憶捏緊了燙金名片,呐呐地張嘴,結結巴巴的,“我、我剛才,我剛才說話了嗎?”
居然還敢給他裝傻?
阮知憶繼續裝傻:“二少,您是不是有點幻聽了?”
“嗬,敢睡我的女人,膽子就是大!”
季彥琛的聲音中透著幾分咬牙切齒,明明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阮知憶卻明顯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他的身子微微前傾,好像隨時都會起身毫不猶豫就抬手揍她!
555~男神這個樣子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