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走了大概一個時辰,落轎後就隻聽見婆子們在簾外喊:“踢轎!”
咚!有人踢了一下轎子,隨後紅簾被撩起來,一雙男人的手伸到了安錦玲眼前拉起了安錦玲的手,安錦玲驚呼一聲,就被一個實有力的臂膀抱了起來。隨後,跨了火盆,又被抱進了大殿才將她放下。
“一拜天地!”一個娘聲娘氣的聲音響起,安錦玲捏著那段紅綢,微微附身。
“二拜高堂!”這高堂可是皇上?
“哈哈哈……恭喜三弟喜結連理啊,為兄為你感到高興!”季君翎坐在上位眼漏精光的笑著,這季君末也是真夠胡來的,得罪了允丞相和皇上,他很是欣慰看他這樣的選擇。都說父皇暗地裏讓他攀附允相,拉攏朝中勢力,好對自己造成製衡。如此看來,他的好兒子好像並不對朝政上心啊。那麼,接下來就隻有老二的威脅要大些了。季君翎含笑著看了一眼坐在下麵席間,身著藍黑金邊,黑發挽著官髻的男子,那男子也舉酒回笑到。
“夫妻對拜!”站在季君翎身邊的公公又喊了起來。
在兩人互相低頭的時候,季君末說:“今時今日,安閣主,你不還是嫁給了本王!”
“送入洞房。”安錦玲一震。
兩個婆子來扶走了安錦玲,季君翎就拿著酒杯走到季君末身旁說:“哈哈哈,三弟,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
“太子殿下,你不怕你喝醉了會出什麼意想不到的大事麼?”季君末回笑著。
“何出此言?三弟大婚,普天同慶。天下百姓都為你高興,更何況我?再大的事也得讓它緩緩不是?”季君翎大笑道,允丞相和皇上都沒來,來參宴大臣們都看出來如今太子得勢,都紛紛讚揚季君翎手足情深,在慶賀之時也不忘黎明百姓。
“三弟!”季君獻捏著酒杯走到季君末身旁:“恭喜!”
“客氣!”和季君獻碰杯,一同吞下佳釀。
“三哥!”一個穿著翠綠衣服的女子攜著兩個丫鬟緩緩從殿外進來。
“你怎麼來了?”季君末看著緩緩走來的女子,對他盈盈笑著,他眉梢略微皺起。
“三哥大婚之日瀧臆肯定得來的,”季瀧臆向後麵的士兵擺了擺手,抬進來了兩個箱子:“這是瀧臆送與三哥的大婚賀禮。”又命士兵打開了箱子,指著其中一個箱子說:“三哥,這是合歡花瑪瑙樹,當年祖皇帝贈與太祖皇後的生辰賀禮,祝三哥合歡悅意,另一箱是琉璃玉如意,祝願三哥和三嫂如意安好。”
“謝了,隻是這賀禮太過貴重……”季君末有些不滿看到季瀧臆的出現,她還帶了這麼貴重的賀禮,也自然知曉皇帝是禁足了她的,她就這樣跑出來……心裏一陣暖意又不滿她不顧後果。
“三哥高興就好,我將這些吉祥的東西叫人放於喜房中圖個吉利。”季瀧臆就帶著人去了內院。
“哎,慎王爺,今兒個你可一定要好好陪陪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啊,平日裏大家都沒有機會與慎王你共飲,今日,可要一醉方休啊,哈哈哈哈哈……”魏征一手抓著酒罐仰頭就是一口。魏征將軍大家都知道他從來都是口無遮攔,大大咧咧的,今天喝了酒說的胡話大家都替他捏了把汗。
“各位,本王先幹為敬,大喜之日,大家不必拘泥。”季君末仰頭一杯下肚,這才緩和了些許緊張的氣氛。
內院,喜房外:“你們,守在這兒即可。”
“是,公主!”
吱嘎!一抹翠綠走了進來,季瀧臆邊走變打量這喜房的裝飾,走至床前,安錦玲蓋著蓋頭就靜靜的坐在那裏:“嗬嗬嗬,你就是那煙塵之地天雨閣的閣主安錦玲?”見著安錦玲對她的闖入不為所動,又苦笑道:“怎麼?你以為是誰進來了?季君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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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累!碼字我連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