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10
以以姐:
事先說明一下,雖說這個稱謂似乎略有不當,但畢竟我也有意願與你交為筆友而非“損友”,故而也應用了你的這個筆名。順便地,很願望地探問一句:“以以”的由來我已知了,那麼“覓”的由來呢?
好,我們步入正軌,做正事談話。今日,即10日,我意外看到你的消息,慌張地回了一句應付了事,其原因正在於9日我於薜蘿文學閣參加“交接儀式大會”活動時被家父以“網聊40分鍾”為因痛下“網癮過大”罪名,並頒布了“你假期要做好斷網的準備”的刑法措施;於是我偶然偏得了幾分鍾網絡,幾乎都獻給了幾個微信上的問答。
你問我以前學沒學過議論文作文,確切地說我的確是有學過,大約是初三左右與課外班一位非常有名的語文教師小班學了一年之久;然而作為一位母親是編輯的“所謂文學世家”來看,(姑父、姑姑大學均是中文係,且姑父曾為其領導寫報告,並與我聊過一次“莫言與諾文獎”的話題,姑姑喜愛寫寫小詩;爺爺喜愛寫打油詩,姥爺喜愛唱歌,妹妹也喜愛文學;但是真正深刻地起到直接地開創性作用的還是家母)我當然在“議論性散文”上更有自學。說是自學,其實不曉得如何自學,也算是略有乖張。在這方麵對我影響最初的是龍應台先生。她雖然身為女性,卻得到與冰心先生、楊絳先生同等的“先生”名號,據我所知是為我國第三位女先生了。她是台灣文化部長,站得高、看得遠,想的深、為的人,我力推她的《孩子你慢慢來》與《親愛的安德烈》兩本書,作為隨筆、散文的“人生三書”前兩本來講,這的說理性實在適宜——既不如早期《野火集》的淋漓盡致、一瀉千裏,又不如末期《目送》集更偏於柔情浪漫、更在於引人深思;因而我推薦你閱讀,如有可以我甚至非常希望借閱與你。借閱圖書,尤其是朋友、同學、親屬等“非圖書館者”之間的借閱是極其有必要的。現在我所經曆的“是圖書館者”,大多不合我的心意,裝模作樣也好,工作人員資質一般也好,書籍質量與版本低劣也好,總之是對於借閱者來說很不盡人意的,這和書店是沒什麼兩樣的。書店,我未來晚年時期是一定要開辦的,像魯迅先生的日本友人內山完造在中國上海開的內山書店一樣;還要開辦一家文學社團,像上個世紀魯迅先生主創的未名社一樣,要有雜誌刊物的出版,同樣效仿未名社的進步刊物《莽原》。我的書店宗旨理念是:服務大眾讀者,普及優良文藝。我不會如很多書店一般,進的圖書都是暢銷的、叫賣的,譬如很多並沒有能力立足於漫畫藝術市場的連載漫畫、俗膩不堪的韓星娛樂八卦雜誌、不出名不進步非主流的網絡小說家的作品,以及以“韓寒火,那就進韓寒的書;劉慈欣一炮走紅,那就進《三體》”(注意這句帶引號的話,請揣摩揣摩;注意上下句比較)為進書理念而進的客觀不好的書。我的進書應是以分享推薦為目的,我的賣書應是以閑侃雜聊為方式;我不會讓顧客作為顧客一般地與我隻產生金錢和利益上的關係,我會讓顧客成為書友、讀客,成為朋友甚至於文友,而晚年的我在他們的心目中應是“一個笑口常開慈眉善目的小老頭”的形象而非店長、或者更差一點或者更佳一點。雖然,這作為我們談話的主題是很跑偏主題的,但是我之所以如是而寫,也正是要將之作為公開信的形式發布出去,其中我希望會有薜蘿閣第二任閣主翼眸看到,我也聽說到翼眸的理想,因此也想把我自己所想的願望提供與她,並在此特祝翼眸朋友如願以償!
回到正軌。對我議論性散文影響巨大的文學家、思想家還有魯迅先生、培根、蒙田,以及略有關聯的史鐵生、席慕容、蔣子龍等,假期裏如果你有特定的讀書時間的話,倘若你是願意的,我推薦你讀讀他們的文章與作品;假如你沒有特定的讀書時間,那麼我真誠地建議在假期裏一定要有閱讀學習,不要看熱鬧一般地閱讀,不建議隻讀小說尤其是隻讀網絡小說。我想,閱讀書籍是一種學習,是在生活中的學習;這種學習是最平凡的,但是同樣它也能夠造就一場偉大的夢。閱讀書籍的學習,對於一個人整體人生以及工作事業的效用,它一定是比中國教育製度尤其是高中三年的“刪減牢籠式教育”(我所稱呼)要見效且實際得多得多得多,以至於我都想尊之為“最偉大的學習方式之一”。以以姐,請聽我說,我所與你推薦得絕非以我自己的喜好,而正是經過我自己的篩檢所得出來很適合你的專屬的誠摯的推薦。無論你接受與不接受,采納與不采納,均是與我無關、毫無所謂的,起碼我不痛不癢、我不負己任,起碼我沒有權力將我自己的價值觀與你的同化。此後我或許還會有直諫,但是至於你的選擇一定是由你自己做主,也將由你自己負責,你既要質疑反對、也要默許認同,其餘的我也不想多說,畢竟我不希望製造出一個荒誕無稽的“所謂高高在上的導師”這一恐怖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