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我雜文寫作的第三人是黃家駒,這點上不願多講,我之前以一個qq發布的一條紀念類說說已經簡單講到他的一些音樂作品了,且三十日也可能寫篇東西再來敘說他。而且現在也已是深夜;如是“深夜”我還能奮鬥,可惜隻是深夜,不能纏綿。總之,我精煉點說,黃家駒不是一個明星,因為他不走偶像派;他是一個深諳吉他和搖滾的音樂人,是一個有良心和赤子之心的歌手,同時也是中國非常令人感動甚至有些偉大的藝人。這是為數不多的,現在那些唱歌的、拍片的,從敬業程度上來看,甚至還不如周立波的脫口秀。
待到其最後,才是魯迅先生等眾多名家的雜文深刻地影響起了我,也是這最後一股力量罷,讓我多年以來的深奠有了很大的突出。現在在個別群組和網絡中,我也發現了為數不少的、認同我的思想、喜愛我的文字的網友,這或許就是個開端,我敢狂妄地說。我是極其自卑的人,在此我需要些自信,故而如是說。
三今天的一些事
今天我做了件固執的事,本也是小事,但是很多人由此開始進攻我,都是青少年,也是同學,我自不予多心。但到後來我與其中一位攻擊者講話時,此人又開始猛攻,於是我也隻好爛謅一點東西,好表明清楚我的想法,同時也再嘮叨幾句。
故事是這樣的:我於中午詢問地理老師一些做卷子而產生疑惑得出的問題,竟被當成是“對此卷子已深諳透熟”,也就必然被強令與同學們講講疑惑了。然而此卷子卻是附了答案和解析的,我這位著名差生兼學渣如若不是依靠著這張答案,恐怕也都不會理睬這卷子,因此我很不理解那些比我學習成績好的同學竟然也看不懂解析,而且似乎還不是那種引申想出來的問題——引申想出來的問題,或許基本沒多少人想出來,這樣的問題是被禁錮的,我曾在多門學科詢問終被“打入死囚牢”。於是我終於是拒絕了課代表的要求,而後她也故作了幾弄,也攻擊我道:“缺德啊!”其後另有一位同學還回應道:“他本自如是缺德兮!”(此二人之口語經我過濾美化了)
其後其一攻擊我的同誌說了什麼,也不多講,我也教導了兩句,恐也被當做是“臀語”(一個經我美化的髒詞)。但我在此也要說些別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哲學,因而沒有哪兩個人是思想一同的,而隻有知音。瞿秋白沒有寫《狂人日記》的才賦,而***也要走機會主義了;即便是知音,也都有分歧,甚至於普通的“點頭之交”,於是對於其後者,魯迅寫了令***的粉絲們極其叫好的《答托洛夫斯基》。
其二也有一言。我往往被攻擊我的人稱為“智障”或是“傻逼”等詞,大都不說什麼。畢竟我一直覺得,這些髒話是很多人以之為男兒交流的“無話不談”罷,或是什麼友好的東西,也就不予深思,更何況有時我也“犯病”,像個小學生一般,同時也聽不出哪一句髒詞是好話,哪一句髒詞是罵人。但也有時候,我也會惱火,但從來也不聲張,為了大局和情麵也都默默忍受、忘卻,所以我因為溫善的性格,是從來不記仇的,大體也應當不被他人結仇罷;不過這隻是現在,將來會有思想、階級上的對手和敵人,我就保證不了不記仇了。所以我實在想試問青少年們:你們的氣量呢?你們喜歡一個人溫善呢,還是你不小心踩一下腳就能還你兩腳、鬧掰了打他一拳他能跟你打到教導處的那種人?我們現在的青少年不如上個世紀,上個世紀“五四運動”的青少年是有憤怒、敢愛敢恨、有熱情、有光明和希望的,我們的青少年呢?都喜歡流行、流浪、耍酷、急眼、打罵人,那麼這又與不會思考的野獸有什麼區別呢?
請終於寬恕我這一通俗的瞎白話文。
六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