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姨娘是為這事而來,我想沒有必要說什麼了,事情原尾我不知道司辰陽是如何跟你說的,但此事是非對錯她心知肚明,沒有必要再上我這兒賣人情來,你不覺得麻煩,我還覺得惡心呢。”
何姨娘一聽這話臉立馬掛不住了,氣得一拍桌子:“放肆,真是沒人教養的,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司辰月嘴角上揚,一抹嘲諷,這就露出真麵目了?
“長輩?我還真沒見過以大欺小,顛倒黑白的長輩。”
看著她那淡定從容的樣子,何姨娘心裏的火氣拱了又拱,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再一次開口:“既然你不知好歹,姨娘我也沒必要跟你藏著掖著的了,這件事姨娘本想念你在左相府這麼多年的份上爛在肚子裏的,可是眼下不同往日,你即和太子退了婚,也確實沒有再在府中住下去的意義了”。
嗬嗬,這看著沒有利用價值了,居然還要掃地出門嗎?
“哦?這左相府是我的家,怎麼就沒有再住下去的意義了呢?”不知道這何姨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司辰月反問道。
何姨娘冷笑一聲:“月兒啊,這件事呢姨娘知道你聽了會傷心,但是姨娘也沒有辦法,其實,你不是你爹親生的,你是你母親撿回來的。”
何姨娘一麵說著一麵觀察著司辰月的表情,見她仍是一臉的淡然,不免心中慪火。
希靈兒死了,再把這個小丫頭趕出去,那正妻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任誰也再沒有借口阻止了。
“啪”,祁嬤嬤剛從外麵領菜回來,在聽到何姨娘這句話時一籃子菜打翻在地。
“大姨娘這話從何說起,老爺聽到會怪罪的”。祁嬤嬤跑上前跪倒在何姨娘麵前說道。
“怪罪?我娘說的話句句屬實,何來怪罪?當初要不是看在她未來太子妃的麵子上,爹爹早就親自把她趕出去了”。司辰陽在一旁尖聲指則道。
“喲是嗎?”司辰月懶懶地站起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司辰月:“看來這太子妃的位置可還真是重要,不知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這加封太子妃的旨意什麼時候到府上啊?”
“你……,司辰月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太子妃的位置必定是我的,你肖想也沒有用,要不是你出生時靈力高,皇上怎麼會指你為太子妃,雖然府上沒人說,但是這府裏上下誰不知道你不過是希靈兒在外麵的野種……”
“啪”不等司辰陽說完,司辰月一紀耳光甩了出去,本以為原主原來所受的侮辱已經夠多的了,原來還是顧著她是未來太子妃的,這唯一的保護傘也沒了,更讓她們口無遮攔了。
“你敢打我?”司辰陽捂著半邊疼得發燙的臉,怒目圓睜,瞬間調動起周身的靈力。
她現在是黃階八級,一般武夫都不是她的對手,剛剛在外麵司辰月讓她在太子麵前出了醜,她正憋著一肚子火呢,現在正好稱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野丫頭,就是她,占著嫡親小姐的位置,讓她庶出低人一等,想著那些嫡小姐們高傲的目光,司辰陽看司辰月的眼裏更是充滿了恨意,不覺間雙手間運出了一記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