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辰月並不想事事都要劉掌櫃的幫忙打點,兩人正在爭執之時,東方亦朗出現在兩人麵前。
劉掌櫃的對突然出現的人莫名地敵意,冷眼就要使出大招,被司辰月眼疾手快攔了下來,跟劉掌櫃的說明東方亦朗是自己的朋友。
而東方亦朗則直接一臉賴皮地跟劉掌櫃的表明,自己是司辰月的夫君,今晚的行動由他來保護她。
司辰月清楚的看到,聽到東方亦朗那句話後,劉掌櫃的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可是見司辰月沒有反駁,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就這樣,司辰月第一次和東方亦朗行動,感覺心裏分外地甜蜜。
聽到小丫頭兒得意忘形地聲音,東方亦朗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同時露出一抹寵溺的笑,他能看出他的丫頭喜歡他的陪伴,他就知道,他早應該這樣陪他的丫頭了。
見兩個家丁昏睡了過去,二人跳下牆頭,身形一閃,進了祠堂。
“誰?”呂君正在祠堂打座,聽著聲音睜開眼睛,見門口閃出兩道人影,當看清兩個人的時候,眼底一抹驚喜:“司辰月,是你嗎?”
“是我,呂君,我來看你了。”司辰月看到呂君一襲青袍略有褶皺,烏黑的長發也有些零亂,下巴上滿是烏青的胡子茬,眼底掩飾不住的疲憊,想到當初那個時刻保持幹淨利落的少年,司辰月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看到司辰月的目光,呂君一時的窘迫,自己何時在她麵前如此邋遢過。
“你們怎麼進來的?”三天前娘親被大娘帶人堵在臥房,說娘親偷人,抓了娘親,那時他正在自家的藥行忙活,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人帶到了祠堂來,還封了他的靈力,無論他怎麼祈求家族長老,長老們都不讓他離開祠堂一步,更不要說看看娘親了。
“門口就有兩個家丁把守,我點了他們的睡穴,一時半會兒醒不了呢,到是你,城裏到處都在議論呂家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司辰月擔憂地問道。
呂君看到司辰月眼底的擔憂,心裏湧上一股暖流,可想到自己家裏的事情,不是司辰月可以涉足的,笑著搖了搖了頭:“月兒,這次我在劫難逃了,這一輩子有你這麼個朋友,我死而無憾,你快點兒離開呂家吧,這裏到處有高人,你們能無聲的來已是僥幸,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連累了你們,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呂君你放心,你看這是誰?”司辰月指著東方亦朗說道:“你記得當日在第五峰我被司辰風打傷,有人將我救走嗎?這就是救走我的那位恩公,他會幫我們的。”
那日呂君看到司辰風向司辰月發出一記殺招,不顧生死的衝了上去,被司辰風打暈,後來東方亦朗出現及救走司辰月的事他隻是聽說,並沒有看到東方亦朗本人。
此時聽司辰月這一說,呂君才又細細打量起東方亦朗來,隻覺得眼前的人氣場異常強大,能把靈力爆增的司辰風一招擊退,那眼前這位的實力絕非常人能及。
想到這裏,呂君眼底閃現一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