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呂君何德何能,能得到你們的幫助,在此呂君先謝過二位。”說罷,呂君由坐轉跪,對著司辰月和東方亦朗正式的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司辰月忙上前拉起了他,有些生氣地說道:“呂君,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朋友,是同門,是師兄妹,幫你是應該的。”
呂君看著這樣的司辰月眼圈紅了起來。
司辰月知道呂君的為人,看到一個大男人紅了眼圈也不忍再埋怨,拉著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吧,咱們商議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說完看了一眼東方亦朗,東方亦朗點點頭,手臂一揮,在三人四周形成一結界,將三人的氣息和聲音與外界隔絕。
呂君看了一眼這淡紫色的結界,眸底波光閃閃,對著司辰月說出了這幾個月的經曆。
原來呂君還有一個妹妹,當初呂君為了避免大娘對他們母子三人的迫害,提出離開家族,去了帝都學院修習,就是想讓娘親和妹妹有個安穩的生活空間,誰知道就在幾個月前,家裏族老突然給他送了消息,說父親重病,讓他速速回家。
當他進門看到床上的父親的時候,他幾乎站不住腳跟,父親身體一向健朗,卻突然病得如此嚴重,來到床前跟父親說話,父親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應。
他呂家身為醫藥世家,煉藥師輩出,做為一家之主的父親既然病倒在床,就說明已經沒有辦法了,他也為父親偷偷把過脈,發現父親的脈象平穩,隻是孱弱,根本診斷不出是何種病症。
父親病倒,家族裏的事務還需要有人來打理,按照祖訓,家主之位必須由嫡親兒子來接位,可大娘隻有兩個女兒,這家主之位理應交到呂君手中,隻是父親並未病故,所以呂君隻是代為打理家族事務。
這些決定由家族中的長老做主,大娘也不能多說什麼,隻是大娘家的大姐,呂家的嫡親大小姐呂美玉,對呂君接受家族事務百般阻撓,雖不能明著跟族老做對,但是暗地之中給呂君使了不少絆子。
呂君在家族時,為了讓大娘少為難娘親,從小就沒家族裏給孩子們開設的私人課堂學習過,讓他父親一直覺得他是個不學無術之人,後來他離家去了帝都學院,更是讓父親對他很是失望。
大娘家的兩個姐姐都生得漂亮又會哄人,又是嫡親的小姐,父親對她們二人從小疼愛有加,後來大姐嫁人,夫君潘展也是一名藥師,大姐夫婦主動幫忙打理家裏的事務,父親很是讚賞,也很是放心。
所以家裏很多藥行的生意他們都有插手,這樣一來,呂君的料理家族事務的時候頻頻出錯,讓長老也對他有了一些的看法。
他為了少出錯,盡量親自打理那些藥行的事務,每天都泡在藥行,很早就出門,很晚才會回家,就是這樣,家裏出事了。
那日一早,他剛到藥行準備接手新到的藥材,家裏就來了家丁,說族老要他去祠堂,有事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