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看到許鑫鑫的一瞬間,趙沐陽總算是理順了昨晚上自己究竟幹了什麼,他暗自咒罵了一聲,輕輕將許鑫鑫的腦袋放到一旁,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的卻是被子上,床單上的斑斑血跡。
“媽的,我這都幹了些什麼啊!”
看著眼前的景象,趙沐陽真恨不能給自己兩個嘴巴,他早就下定決心和許鑫鑫一刀兩斷了,但昨天晚上,他感覺自己將這段本該斷開的感情重新揉捏到了一起,一想到自己昨晚上幹的事情,趙沐陽恨的用手使勁兒抓著頭發。
“你醒了!”趙沐陽正鬧心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許鑫鑫淡淡的聲音。
“恩!”趙沐陽恩了一聲,卻沒有轉頭,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此時的許鑫鑫。
“如果你是因為我的事情自責的話,我想你大可不必了!”
許鑫鑫平淡的說了一句,接著,趙沐陽感覺許鑫鑫應該是從床上坐了起來,並開始穿衣服,他依舊沒回頭,耳邊則又傳來了許鑫鑫的聲音,“昨晚上你沒有發燒,是我在你的啤酒裏麵下了藥!”
“下藥?”趙沐陽猛地一轉身,盯著正在係胸罩的許鑫鑫,怒聲問道,“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這還用問麼?”許鑫鑫平淡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看著趙沐陽笑道,“就在你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我在你的酒裏麵下了藥,所以你喝完了之後才會有不適的感覺,其他的事情,我想你自己應該能想明白了!”
“為什麼啊?”趙沐陽盯著繼續穿衣服的許鑫鑫,皺了下眉頭,用一種極為厭惡的語氣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那都不重要了!”
許鑫鑫笑著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趙沐陽輕聲說道,“就算不這樣你也不會重新喜歡我不是麼,更何況我這樣並不是要重新得到什麼,也不需要你負什麼責。
我知道,這本就是我不配得到的感情,我隻是,把一樣原本應該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而已,並且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忙,我想我能給你的也隻有這些了,這麼做也可能讓你感覺不舒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那個什麼,沐陽,我今天還要上班,我先走了!”
許鑫鑫說話間已經穿好了衣服,把想說的話說完,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衝著趙沐陽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房間,趙沐陽呆呆的看著許鑫鑫離開的方向,過了半響,他轉頭又看了看身邊的血跡,哭笑不得的揮拳在床板上重重砸了一拳,歎氣道,“操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世事難料,指世間的事情紛繁複雜,瞬息萬變,難以預料。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很難做到算無遺策,至少趙沐陽就沒算到許鑫鑫會趁著自己出去上廁所的時候給他酒裏麵下了藥,而同樣,馬家人也沒有料到馬建國的葬禮會如此別開生麵!
馬建國家在鬆樹裏小區四十六號樓二單元五零四,早上趙沐陽吃了點兒東西,便打車去了馬建國家,一下車,他就看見馬建國家樓下圍了一大群人,歲數都不大,他估麼著應該都是馬建國的學生,趙沐陽轉頭四處找了一下,終於在樓梯口對麵一處小亭子裏麵找到了油明治還有另外幾個同學,他便快步走了過去。
“哎呦!這不是沐陽麼!”一看到趙沐陽走過來,最先和他打招呼的是個帶著眼鏡略微有些發胖的女孩兒。
女孩兒叫吳月娟,和趙沐陽是初中同學,也是高中同學,對趙沐陽最是熟悉,見趙沐陽走過來,便主動和趙沐陽打了招呼,一旁的油明治也點了點頭,算是和趙沐陽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