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傅您……咳咳……您是從哪個世界來的……咳咳咳……”關虎到是沒心沒肺的一邊學著老人抽煙一邊瞎嚷嚷著。
關虎這孩子雖然很調皮,但是他的單純與整天無憂無慮的生活,著實給師徒三人添加了一些色彩。
老人看了看關虎滑稽的模樣,上去一把揪起這小子的耳朵,罵道:“你這熊小子還敢學著為師抽煙,看為師不揪爛你的豬耳朵!”;關虎疼得鼻子眼睛作一團,就連黏在嘴角的葉渣也跟著一直哆嗦,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又犯了啥錯,要惹得師傅這般,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另一個世界裏十五六歲的娃兒學著抽煙怕是要挨家裏大人的耳把子。
關於自己來自哪個世界,在老人被衝刷到幾乎空白的記憶中,並不能回想起真正想要的結果,就連那零星拚湊在一起的斑駁,也隻能將其道個大概。
“時候不早了,也到為師家裏吃晚飯吧,正好為師雲遊時弄了幾樣好把戲,讓你倆開開眼。”對自己來路搜尋無果的老人不再多想,旋即,雙手搭向自己的徒弟賣起了關子。
小關村的地勢太過偏僻,若是想去鄰國最近的小城,徒步行走得花上整整半年的時間,就算騎馬也要好幾個月,更何況村子裏根本沒有馬匹,所以也沒人離開過村子;聽到師傅說是外麵的把戲,這兩兄弟頓時來了興趣,一路上不是給師傅捏肩就是捶背。
茅屋雖然簡陋不堪,但是充滿了回憶,至從那次魔蛛襲擊村民已經過去了五年,再從認識雲遊老者到成為師徒,也經曆了四個春秋的交替,茅屋自然而然成為了齊木與關虎的‘秘密基地’。
屋內空間不大,除了地上隨意鋪置的枯草床榻,就隻剩下一張陳舊的木桌與桌上擺放著的燈龕;齊木將燈點燃,屋裏照得通明,而且桌上,房梁上都沒啥灰塵,看來在老人雲遊的半年間,房子都有被倆人打掃。
傍晚,三人隨便整了點東西當作晚飯,吃飽喝足的關虎嘴裏叼了根枯草躺在床榻上,老人則要齊木收拾桌子,待得桌上挪出空地,老人便將自己雲遊時的包裹放了上去;見狀,兩個徒弟都是眼前一亮,紛紛湊了過去。
齊木說:“師傅,終於要展示您帶回來的奇珍異寶了吧?”
一旁的關虎也是一臉的迫不及待,其實從一開始吃晚飯的時候,他心裏就一直再幻想著有啥寶物,還時不時的露出傻笑,不過這一切也被老人猜到或者說是一目了然。
老人看著倆徒弟咪咪笑,隨後從包裹裏取出兩個小東西。
一個是癟圓癟圓的灰土土的石塊,另一個卻是做工精美,擁有花邊的玉鐲。
人都會為美好的事物著迷,齊木與關虎都被玉鐲迷住。他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接觸玉質品,而且還是個雕磨精細的成品,反到是那塊癟石頭,在鄉野裏隨處可見。
關虎小心翼翼地拿起玉鐲對著老人說:“師傅啊!您咋弄了個這麼漂亮的東東,是不是看上村裏哪個老太想拿這個……”
聞言,老人一陣莫名的臉紅,他至從來到這個世界後確實一直單著。
看見自己師傅尷尬的樣子,關虎憋著笑又說:“師傅呀!可是您拿的這石頭村兒裏遍地都有,而且樣子也特別普通,要是您喜歡石頭,回頭我幫您去撿幾個長得好點的。”
齊木也點了點頭,畢竟這石塊與鐲子從外表上看就已經是天差地別了,那就更不用談其價值了。
老人答:“你們可別小看這石塊,雖然樣貌不及玉鐲,但是他們的用處和價值在某種意義上可以平起平坐!”
不太相信!聽得師傅的話,兩個徒弟相繼翻了翻白眼。
老人沒有搭理他倆,繼續說:“這鐲子跟石頭都是為師雲遊纖林國時偶然得到的,鐲子表麵賦予了宏光,這些光輝的力量足以激發一個常人的靈根,能讓常人獲得修行的機緣,可是這石塊通體充斥著邪氣,但又不是邪物,在這其中能隱隱感受到一些生機。”
“師傅,您瞧您說了一大堆,可我根本啥都沒聽懂。”關虎撓了撓頭說到。
確實,對於兩個出生至今沒出過村的小毛孩來說,老人的講解就等於是在聽天書。
“鐲子跟石塊為師打算分給你倆,至於……”
不等老人把話說完,關虎馬上打斷說:“師傅,您說這咋分,一個好東西一個壞東西,要是您把玉鐲分給了誰,拿到石塊的肯定會以為您不待見他,這不是讓人為難嗎!”
聽得此話,一直沒出聲的齊木也是點了點頭。
“臭小子,為師連話一半都沒說完你就插嘴瞎嚷嚷,能不能聽完?”
見老人訓話,關虎連忙捂住嘴巴,乖乖的坐到了齊木旁邊。
“鐲子跟石頭都是稀有之物,在為師剛剛得到它們的時候,早就試圖去觸摸兩者的靈泉,不過沒用,這樣看來這兩個東西需要認主,隻有正真跟它們有緣份的人,才能觸及靈泉獲得其中的奧秘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