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簾隨即靈機一動,強行逆轉降妖寶杖,豬剛鬣那九齒釘耙被左右兩股力量絞殺在一處,隻見嘭的一聲,被擊打騰空而去。
豬剛鬣被九齒釘耙帶著,猝不及防,在半空中仰麵朝天,雙手脫離九齒釘耙,朝下界跌落下去。
卷簾看了,大笑道:“嘿!嘿!原來是一頭中看不中用的野豬妖,竟也敢在我河妖麵前作怪,拿命來吧!”
說著,卷簾在半空中,拿著降妖寶杖,朝豬剛鬣俯衝而來。
豬剛鬣在河邊,看到這紅發河妖怒氣衝天殺來,連忙撿起跌落一旁的九齒釘耙,跳入半空又與卷簾打鬥多時,兩人勢均力敵,不分上下,叮叮當當,又打鬥了半個多時辰,彼此也都身疲力竭,氣喘籲籲,彼此停在半空中,互相看著對方,都想休戰。
“今日,我河妖沒有吃上飽飯,有本事,在這裏等著,待我回去吃飽喝足再來戰!”卷簾說著,一個急轉身,流沙河卷起洪濤滾滾,一股狂風掃過,卷簾徑入流沙河中。
豬剛鬣看了,急忙向前去追,來到河岸上空,罵道:“你這沒有廉恥的河妖,你我還未分出個勝負,如何做那縮頭烏龜,徑自逃入河裏。”
說著,豬剛鬣舉起釘耙,朝渾濁的河水裏,連續築了幾下,流沙河的河水,濺起數層浪花。
卷簾潛在水底,朝上觀看,隻見河水湧動,砰砰砰的發出幾陣沉悶之聲,過了片刻,卷簾見沒有了築水的聲音,也沒有了叫罵的聲音,卷簾這才浮遊到水麵,見豬剛鬣拿著釘耙徑直飛去。
卷簾才又鑽入水底,徑直回了自己水府。
豬剛鬣憋著一肚子氣,徑直來到福陵山,到了雲淺洞洞府門口,豬剛鬣想著自己先前給卵二姐承諾的打些獵物來吃,如今,卻與那流沙河的河妖打鬥多時,不曾尋得什麼獵物,垂頭喪氣的敲著洞府的門,開口喊道:“卵二姐,快開門!俺老豬又回來了!”
此次,不知為何如此順當,豬剛鬣剛敲門沒有多久,那洞府便吱嘎一聲,轟隆隆的打開了。
豬剛鬣走入洞府,見卵二姐手裏正抱著一隻小白兔,喂食胡蘿卜。
豬剛鬣見了,將手中的九齒釘耙往地上一扔,說道:“俺老豬,今天真是晦氣,沒曾想,在那流沙河岸,遇到了一隻水妖,他蠻橫不講理,上來就要與俺老豬對打,幸好俺老豬,在天界學得一身本領,將他打的遁入河中,不敢現身,不然,俺老豬定要結果了他的性命不可!”
卵二姐不斷的挑逗著手中的小白兔,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豬剛鬣,說道:“你竟然與那流沙河的河妖結上冤仇了,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
“卵二姐,你此話,是何意?”豬剛鬣詫異道。
“沒有什麼意思,你來此地之前,我卵二姐在此也居住了有些年頭,我也是吃了那河妖不少苦頭!”
“此事,你如何不早告訴俺老豬,俺老豬要是知道,他與你也有結怨,定會打入他水府,將他水府打個稀巴爛,好替卵二姐報仇雪恨!”
“你既然有此心,現在去,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