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剛鬣聽了,瞬時泄了氣,豬剛鬣本想說這些話,來討卵二姐歡心,沒曾想,卻被卵二姐接過話語,居然真要自己與那流沙河的河妖大戰一場,這拿命去比拚的買賣,豬剛鬣什麼好處都沒有撈著,是不會癡傻到去蠻拚的地步。
豬剛鬣笑嘻嘻的朝卵二姐走來,也學著卵二姐的姿勢,挑逗卵二姐懷裏的小白兔,口內卻說道:“卵二姐既然有心要俺老豬替你剿滅了那河妖,這也倒不是什麼難事?隻是,俺老豬一個人飄搖在外,居無定所,萬一舍了小命,還沒有一個替俺老豬收屍的妻妾,俺老豬著實覺得此生有些冤屈!”
豬剛鬣上前撫摸著小白兔的額頭,含情脈脈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卵二姐,隻覺自己臉有些紅,心有些跳動得厲害,卻突然開口說道:“俺老豬看,不如,卵二姐就答應了俺老豬,與俺老豬在此洞府,成一個天造地設的一對,來個百日好合,戲水鴛鴦,俺老豬甘願做個倒插門,在你這洞府,當個主事的主心骨,替你做些勞力,如此一來,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也了卻了你的後顧之憂,不知卵二姐意下如何?”
卵二姐默不作語,聽了,抱著小白兔轉身到一旁。
豬剛鬣繼續站在那裏,低著頭說道:“俺老豬,就等你一句話,若是,你答應了俺老豬,別說是那河水的河妖,就是再來十個河妖,俺老豬也會將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你可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麼大話,想你當年,在天庭,雖說是掌管天河三十萬天兵的天蓬元帥,可不一樣,被貶入下界,還投身到了豬妖身上,落得醜陋麵貌,就你這長相,有誰敢要你?”
“卵二姐,可不能這麼說俺老豬,俺老豬好歹當年在天庭,也排得上十大帥哥的行列,隻可惜,沒有給俺老豬留下什麼影像,俺老豬依稀記得,當年,天庭的畫師曾給我畫過一副儀表堂堂的畫像,就掛在天宮我那大帥府裏,若是有早一日,俺老豬重回天庭,定要讓你見識見識俺老豬的廬山真麵目。”
“行了吧你!動不動,就提當年,在天庭怎麼怎麼樣?你可是還說過,你在天庭,還追求過嫦娥仙子呢?如今,你和我又算作什麼事情嗎?”
“嫦娥仙子,那是俺老豬曾經情竇初開的初戀情人,此事,早已是天地兩界,妖仙相隔,不會有姻緣的往事,你還提他幹啥?如今,你我在這洞府一處,兩妖相合,豈不是一件快事,我們相識也有半月有餘,你如何,還做這般推遲,把俺老豬的一片真心實意,全不放在心上,真是苦的俺老豬,沒處說理去。”
“你滿嘴油腔滑調,我說不過你。”卵二姐說著,抱著小白兔躲入自己的憩室,閉了門戶,空留豬剛鬣一人在洞府內轉悠。
豬剛鬣頓覺無趣,仿佛是自己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搞得豬剛鬣悶悶不樂。
此時,洞門外忽然有人叫喊:“雲淺洞洞主,趕快出來?我家宗主有事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