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剛鬣在洞內聽了,急忙朝憩室走去,敲著洞門,朝裏喊道:“卵二姐,你還在生俺老豬氣呢?”
豬剛鬣側著耳朵聽了半天,見裏麵沒有動靜,又聽到外麵洞門被敲打的梆梆梆作響,遂又敲了兩下,說道:“卵二姐,快開門?外麵有人嚷嚷著要見你,你還不去快看看,什麼情況?”
卵二姐在憩室內聽了,開門徑直走到洞門口,打開神識,朝洞府外觀看,隻見四個仆人抬著一定華麗的轎子,轎子前有兩個人在那裏叫囂著:“久聞雲淺洞洞主乃是天女下凡,今日,我宗門宗主,甚有雅興,特來見上洞主一見,洞主如何這般扭捏作態,若是再不開門,休怪我們不客氣,將你洞府打破,讓你赤裸著身體來見???”
卵二姐聽了,羞的臉通紅,破門而出,手持著搗藥杵,徑直飛臨而下,一個猝不及防,卵二姐徑直飛到了這個叫囂的門徒跟前,一棒子將那叫囂著厲害的門徒打鬥在地,半天,那人沒能起來。
緊接著,卵二姐將搗藥杵架在另一人脖子上,悄悄後退了幾步,站立在那裏。
此時,被打趴下的那人,疼痛的口內吐了幾口鮮血,在地上抬頭罵道:“好你個破落娘們,下手咋就這麼狠呢?快去,把你家洞主找來,我們宗主要見你家宗主?”
“你嘴角不幹淨,打你兩下,也是教訓你一番,讓你長長記性,我這洞府,不是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隨便可以在這裏撒野的。”
被要挾的那人,雙手向外拉著搗藥杵,戰戰兢兢的說道:“宗主,快救救我兒,再不救我,我可就成了這女妖精棒下的鬼魂了。”
此時,隻見轎子內,一人使勁幹咳了幾聲,說道:“我花聖宗,一向是采花有道,落花無情,聽聞近來,人們傳言,雲淺洞來了一位新的洞主,姿色可人,豐滿婀娜,今日,本宗主打眼一瞧,也是空有虛名,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銀兩,四處替自己抹粉擦麵,炫耀誇張,真是言過其實了!”
“本姑娘要怎麼地,關你這娘娘腔屁事,半死不活,非人非鬼的怪物,你在轎子內,連轎簾都沒有掀開,怎麼知道你眼前的姑娘,不是貌若天仙,竟在此胡言亂語,小心兒閃了你的舌頭。”
“嗬嗬嗬!笑話!本宗主既然有本事創立花聖宗這一門派,豈是你這種低價的小妖能夠窺探到道法深厚的,不過,你這姑娘倒還是個處子之身,也是不枉我來此一番,哈哈哈......”
卵二姐聽了,氣得滿麵通紅,罵道:“好一個無恥的門派,連宗主都是這般齷齪,這花聖宗,估計也是邪門妖派,沒一個好東西。趁著本姑娘還沒動怒,趕快給我滾出這福陵山,免得讓你們有來無回,命喪於此!!!”
卵二姐說著,一掌拍打在自己搗藥杵下要挾的這人,搗藥杵又連打四五下,打的此人,噴出大量鮮血,倒落在轎子前,口內哽咽住,想說話卻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