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無盡的黑暗,永恒的黑暗。如果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淩逍,那就是黑暗。除此,再也沒有一個詞語能夠形容淩逍此刻的心情。
“我是男生啊。”淩逍欲哭無淚。自己隻是昏迷了一下,怎麼就會發生這樣的事,自己以後還怎麼麵對他的徒弟們,以後又如何向自己的戀人交代。
這簡直就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事情。如果有的選擇,他寧願去死。
或許是因為心裏的作用,他不禁覺得下麵傳來了陣陣疼痛感。
被強了!這是淩逍的第一反應。不然他是在是找不到別的理由來解釋他現在的情況。
李恒。淩逍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可惡的嘴臉,自從他看到淩逍,眼睛總是色眯眯的。
審視著周圍,一個個麵龐進入到淩逍的視野。不是李恒,難道是別人?淩逍將注意力放在了歐陽宇軒對麵的老者身上。
不會吧,淩逍真的想一頭撞死,被人糟蹋了也就算了,竟然還是一個糟老頭子。
惡心!前所未有的惡心,如果淩逍的身體能夠反應,他一定會把胃液都吐空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牢籠也就罷了,怎麼還盛產怪物。這裏的男子竟然連男子都不放過。想到這裏,淩逍忍不住一個激靈,將目光投向了歐陽宇軒。
回想著以往的一幕幕,播放著歐陽宇軒羞澀的樣子。淩逍徹底呆住了。因為無論怎麼看,都覺得歐陽宇軒對自己存在著無法想象的曖昧。再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在歐陽宇軒的家中沉睡了三年...
可怕,太可怕了。怪物,都是怪物,淩逍隻覺得自己整個下半身都麻木了,這完全是淩逍的心裏作用。
為什麼要醒來,就讓這劇毒毒死我算了。
就在淩逍發揮著他的想象力之時。歐陽宇軒再次開口了:“我師父的東西呢。”
歐陽宇軒的聲音已經冷到了冰點。儼然一副發怒的樣子。
可是,歐陽宇軒的樣子落在淩逍的眼中卻不是那麼回事。就像自己的女人被淩辱了!這一刻,淩逍更加確信,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被歐陽宇軒霸占了。
“畜生,你們敢玷汙我師父。”憐兒怒吼一聲,揮舞著身上的鎖鏈便已經打了出去。她的想法和淩逍一樣。淩逍失身了!
這還了得,自己最親最尊敬的人被玷汙了。這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一旁的村民聽見憐兒的話,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被震撼住了。他們心目中的神,被玷汙了!
隻見鐵鏈直接奔著城主的麵門劈了下去。
城主也真不是蓋的,在鐵鏈劈下的一瞬間,險而又險的避了過去。
可是暴怒的憐兒哪裏肯放過他。嬌小的憐兒如燕子一般,一個跳躍便追了上去,鐵鏈狂舞。
見到憐兒發飆,城主想要解釋,可是憐兒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隻得一味閃躲。
一旁的士兵害怕傷及自身,紛紛退到了旁邊。
城主府自開府以來第一次上演了追打城主的一幕。府外,更是圍觀了一群看熱鬧的人。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景象,不,是空前絕後。
圍觀的人紛紛猜測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人,敢暴打城主,莫非是城主見不得光的人。
看熱鬧不怕事大,一時間議論紛紛。
“你瘋了。”看到憐兒發瘋的樣子,城主也暴怒地大喊。隻是,他的喊聲沒有作用,憐兒一副不打死他誓不罷休的樣子。
城主又不敢真正動手去打憐兒。在他的眼中,無論如何,憐兒都是修行者,是比他還重要的存在。更何況,躺著的人還沒死。他還準備依附此人,就更不敢對憐兒動手了。
“打死他,打死他。”憐兒的樣子讓淩逍很是解氣,心中默默的大叫起來。
淩逍這一叫不要緊。歐陽宇軒的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因為他聽到了淩逍的話。
莫非真的如憐兒所說的那樣,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想到這裏,歐陽宇軒最後一絲僥幸也潰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悔恨和憤怒。
下一秒,歐陽宇軒也動了,加入了追打城主的陣容。這不能忍,堅決不能忍。
歐陽宇軒後發製人,他的憤怒來的更加猛烈,下手也越發的淩厲。
這一次,城主傻眼了。一個小丫頭也就算了,這個家夥怎麼也跟著發瘋。閃躲之餘,城主還有一些慶幸。幸好,他將衣服都送回去了,否則他真的難以收場。
見到歐陽宇軒動了。村民們再也沒有顧忌,一起動起手來。在他們眼中,淩逍不在,歐陽宇軒就是他們的主心骨。歐陽宇軒的態度就是所有村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