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在那些士兵還沒有搞清楚什麼情況,就遭到了暴打,幾個士兵更是倒黴,被一群老人家圍攻在地上,鼻青臉腫。
城主府大亂。就連府外觀看的民眾也不禁嚇了一跳,紛紛退出了老遠,害怕噴身上血。
“住手,你們住手。”剛剛從牢房回來的陳埃看到這一幕,不禁也被嚇了一跳,連連喝止。
他一直在盯著鐵木大師那邊。直到發現淩逍的衣服和銀槍被雙嶼偷偷拿走,他才回來給父親報信。不曾想,遠遠的就看到這混亂的場景。
可是,暴怒的村民們哪裏會聽陳埃的。歐陽宇軒倒是注意到了陳埃。
不過,他隻是在心裏對著陳埃說一聲抱歉。城主做出了如此事情,又加上是淩逍的命令,他無力回天。
“你們都住手啊。”陳埃繼續大喊,可是村民們容不得他喊,幾個少年衝著陳埃撲來。
“我...”第一反應,陳埃便是逃,不過最後他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繼續大喊:“這件事情跟我父親沒有關係,都是鐵木大師做的!”
情急之下,陳埃禍水東移。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將一切都賴在鐵木大師的身上絕對沒有錯。
果然,此語一出。歐陽宇軒和憐兒同時停下了手,看向了陳埃。
見到他們二人住手,其餘的村民也紛紛停下了手。
城主和那些士兵得以脫身。不過他們還是遭到了暴打,城主的衣服都破碎了,一半邊蓮都已經腫了起來。那些士兵更慘,有些都已經看不出樣子了。
不是這些士兵太弱。城主都不敢還手,他們又怎麼敢,所以他們隻有挨打的份。
“這件事情和我父親無關。”見到村民停手,陳埃急忙上前將自己的父親擋在了身後。他的父親是被他勸說的倒戈,卻被暴打了。陳埃心裏麵很是難受,不過他卻不能不保持理智。
“這一切都是鐵木大師做的。我父親一直在幫你們,就連他都是我父親救的,不然鐵木大師早就已經把他解決掉了。”陳埃指著淩逍,咬牙說著。不管了,賭了,大不了徹底和鐵木大師決裂。
對於陳埃的話,村民們還是很相信的,城主和鐵木大師不合是眾所周知的事,鐵木大師處處欺壓城主也是村民的飯後談資。
眾人中,隻有歐陽宇軒不相信陳埃的話。如果和城主沒有關係,淩逍為什麼要殺了此人。對於淩逍的話,歐陽宇軒不會質疑,也不敢質疑。所以,在歐陽宇軒看來,陳埃這是嫁禍。他之所以停手,不過是看在和陳埃朋友一場罷了。
聽到陳埃的話,淩逍也是一愣,不是他,另有其人,難道自己搞錯了?淩逍不禁感歎起來,自己剛才確實是被氣昏了頭,才冤枉了好人。
不過,陳埃接下來的話,更是證明了淩逍是多心了。
“之前,是李恒來告發你們私通外敵,對於此,我父親自然不信。正要去調查的時候,李恒竟然跑到了鐵木大師那裏去告狀。不知為何,鐵木大師不分青紅皂白便抓了你們。”
“繼續說。”歐陽宇軒看了一眼淩逍,緩緩開口。
“嗯。”陳埃點點頭,繼續說道:“你們村子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修行者,自然會引起非議,鐵木大師派人抓你們也應該是求證一下。不過,當鐵木大師看到他之後,便起了貪心。”這個他,指的便是淩逍。
“據李恒所講,他的身上全部都是寶貝,仙根靈石數不勝數。所以鐵木大師才動了貪念,要至他於死地,來霸占這些寶貝。是我父親從中阻攔,才沒有使悲劇發生。”從頭至尾,陳埃說的很是鎮定,也是底氣十足。
“那我師父的衣服呢?”憐兒依舊咬牙切齒。
“你師父的衣服和武器都是無價之寶。鐵木大師怎可放過,全部都據為己有了,現在鐵木大師想必正在觀賞呢。”陳埃回答。
“這麼說,鐵木大師拿走了師父的衣服,是因為他看中了衣服的價值,而不是...”憐兒繼續追問,隻是師父被玷汙,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看見憐兒吞吞吐吐的樣子,陳埃很是不解,反問道:“而不是什麼?”
“而...”憐兒依舊不知道該有什麼言語來說。
“他是不是玷汙了師父!”最後,憐兒找不到詞語,隻得直白的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