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環是爸爸生前送給媽媽唯一愛情的信物,也是爸爸遺留給媽媽唯一的思念。
一副媽媽最愛的耳環引起他再度複仇的雜念。
十幾年來他原本想忘記仇恨,可這副耳環隨時提醒著他,如果不是看到媽媽眼裏對死人那種念念不忘的痛苦神情,相信他已經放下心頭積壓著十四年的怒火就這樣與母親平靜地度過這一生。
他瑞達珠寶公司領導人,是整個珠寶界的龍頭。
他的大起大落影響著企業十幾萬名員工的身家老小糊口問題。
他放蕩不羈、俊美無比、愛他的女人成排,然而他卻指定要仇人的女兒做他的準新娘,對‘她’進行合法的為所欲為。
在她麵前,他總裝作冷言冷語、霸道無理、甚至被她稱為‘瘋子’也無所謂。
隻因他恨她的父親,他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她;隻想從中得到一種心裏上的舒暢,他原本是這樣的;可是傷她的同時,他也深深地傷了自己,也許在哪個醉人的夜晚他已悄悄地愛上了她;隻是當時的他還不清楚。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是通過時間的橋梁來推斷的,看透一個人要看你在她身上花了多長時間。
當他了解到她身後的背景的那一瞬間,他竟把報仇的雜念放在了一邊,隻想快步上前去擁抱她、去嗬護她、甚至出現了與她相思相守的想法、在那段時間裏隻要這個女人開口向他要整個他的世界,哪怕為她再重新愛一次,相信他也覺不吝惜。
從感觀上講他覺得這個女人缺少愛,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在同情她,這種同情中的關心不應該等於愛。
他的這種‘同情’溶解了她外在的冰冷,他的這種‘同情’征服了她心中為他初建的那座城牆。
早在幾年前沒見過她本人時,就已深深被她上報的照片所吸引。
她不僅人美,心還很善良;她不像她父親那樣為了利益出賣一切。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用任何所屬品與她的父親換取,隻為真切地占有她。
他的心其實早已載著滿滿的她,可為什麼他就是死不承認。
他不該對她產生愛,哪怕憐憫的愛也不該吝嗇給她。
他這樣寵她,她竟無視他的威嚴;一次又一次地背著他找前男友、前同學、前同事,都是些她之前的男人。
她不識時務,背著他亂搞男女關係,還口口聲聲說已愛上了‘他’,該死的女人原來一直都在欺騙他對她的同情,你有膽騙我就別怪我對你無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