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國忠有一顆狼子野心,與他老人家交過手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在人生路上行走的這四十九來年就沒滿過現狀,他一直在攀爬,從未間斷過;他每一次前進腳下的墊腳石所付出的代價都不可言欲地慘痛。
他這種可悲的人會把這種慘痛的代價叫做付出。
在他的觀念裏付出就得有回報。
如同養育二十二年的女兒,不能白養。
不管她這二十二年親情、愛情、友情方麵如何,他這個作父親的也算仁至義盡辛辛苦苦把她養育這麼大不容易,不能長大了就飛那麼遠,還兩年不回一次家吧!現在該是她盡盡孝道的時候了。
於誌嬌從沒見過像他眼睛那麼特別的男人,他的眼睛會說話,而且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憂鬱和深深的憤恨臉部複雜暴怒線條,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認真觀察他那張駿美的臉孔的,她自己也不清楚。
他風度翩翩、氣勢淩人,她從不曾認為自己會愛上他,但當她真正與那個總是針對她的他在一起時,她的心房徹底被擊垮了,讓她從後母介入的生活就開始偽裝的堅強外表毀於一旦。
看到他與別的女人在雜誌上一次又一次鬧出緋聞,她總是莫名心疼,特別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可是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不解,莫非……她已經對那個忽冷忽熱的男人動了情……
不,這不可能;她第一個不允許自己愛上一個玩世不恭的男人,可她的今後又該何去何從。
為了幫爸爸把事業達到一個頂峰,她答應與他結婚,但她向父親提了另外一個關於母親的條件,條件是她要求她的父母……離婚。
她在不停地化解他心頭的怨恨,她在不住地向外界打聽他想要的那個東西,那個可以打開他心結的耳環。
她隻是見了一下喬誌想從他那得到耳環的相關息消,因為喬誌家庭背景特殊,他一定知道耳環的所在地。
她隻是與楊易見了一麵,通過他她能知道那邊的人過得好不好。
她隻是簡單地與父親通了一個電話,至於把她說得那麼下賤嗎?
原來從頭到尾他隻當她是發泄工具,他與大多數男人一樣隻是喜歡她美麗的外表。
他不是說放棄複仇的嗎?
他不是說愛上她了嗎?
他不是說不讓別人傷害她嗎?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傷她的會是他
那個說過愛她、保護她、不讓她受傷的他。
原來一切都是騙人的
他之前的吻、之前的好、之前的愛、之前的誓言現在什麼都不能代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