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弟生日,一眾狐朋狗友邀小弟共謀一醉,是以昨日沒有更新。今天本應休息,小弟聊發一章補昨日之過。嗬嗬……請書友見諒。)
鮮卑王帳,鮮卑王拓拔野舉金杯向夫餘,烏桓二王邀道:“小王感謝二位不棄,前來相約,請滿飲此杯。”眾人飲罷後,烏桓王道:“感謝大王提點,若無大王,恐怕小王就要向漢人投降了。”
拓拔野大笑道:“烏桓王是我草原上的勇士,何人不知?請兄莫客氣。”接著拓拔野神色一肅道:“請相國!”
過了一會,一年紀三十許,滿臉英氣,頰間有一刀疤的中年人步入王帳,依次向眾人見禮:“拓拔智見過諸位大王。”
拓拔野站起道:“兩位大王,這就是我鮮卑的相國,拓拔智。今次應對漢人的計策均出於他。小王不敢貪功。”
夫餘王小心的問道:“相國,此番我等如此應付漢人,不知漢人將作何反映?”
拓拔智含笑撫身答道:“夫餘王不用擔心,此番漢人隻有兩策,一曰戰,二曰和。”
夫餘王容色稍寬,卻仍覺放心不下,便接著問道:“戰則如何,和則如何?”
拓拔智長身而起,笑道:“漢人凡行事向來講究籍口,滿口冠冕堂皇卻行卑鄙之事。今次我等答覆他們願為藩屬,年年納貢。按他們漢人的想法,如果這樣還來攻打我們是不會得到民眾的支持的。”
夫餘王仍覺不放心,猶自問道:“不過劉徹行事卻與以往不同,若仍恃強來攻,又當如何?”
拓拔智長笑道:“若漢人果然恃強來攻,我等立即退至漠北!”
夫餘王大驚道:“相國,萬萬不可,漠北是匈奴人的地盤,雖匈奴人受挫於漢人,其實力卻仍非我等可捋。”
拓拔智溫言道:“大王且放心,我等若真去漠北也不是去和匈奴人交戰,而是去投奔匈奴人。”
夫餘王搖頭道:“匈奴人每多動掠我等,相國之計不可行。”
一旁的烏桓王忽然插言道:“你是匈奴人還是漢人!”
鮮卑王忙起身道:“拓拔智其父為匈奴人,其母為漢人。早年漢人奪得河朔之時被俘,其父亦被漢人所殺。後憑機智逃出漢人營地,到我鮮卑。”
烏桓王撫胸施禮道:“大王,非是我多疑,恐怕你這相國是匈奴人的奸細!”
拓拔智長笑道:“我是匈奴人不假,然所言處處為各位大王考慮,烏桓王何有此疑?”
烏桓王道:“眼下漢人遠勝於匈奴人,卻不知為何相國要我等去遠投匈奴人,卻不是漢人。”
拓拔智冷笑道:“烏桓王此言差矣,大王可知漢人與匈奴人為何死戰?”
烏桓王亦冷笑道:“你們匈奴人久掠漢人邊疆,倚仗兵威辱人國母,故漢人拚力死戰,我烏桓卻未曾作得此事,何苦去漠北受嚴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