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陰陽逆局(1 / 3)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痛苦會磨練意誌,絕望會激發希望,死亡會鑄就新生。無論你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和磨難,一切都會變成過眼煙雲,一切都會習慣,一切都會忘記,一切最後隻是一場夢。

我活在這個半生半死的世界中,從絕望中走向平靜,在平靜中不斷尋找著讓自己還是一個正常人的方法,記得在部隊圖書館看過一本外國書叫魯濱遜漂流記,講的是一個人在海上因為翻船流落到一個海島上生活了幾十年,最後雖然還活離開孤島,但是已經失去了很多正常人的思維。另外還有些一些因為逃難或避免戰爭逃入深山老林的人,生活幾十年後完全變成了野人,連說話都不會了,基本上就變成一個純粹的人獸了。

我不想讓自己也這樣,雖然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但是不滅的希望依然激勵著自己,我經常對自己說話,幻化出內心中另一個我相互交流,按照佛洛依德的說法那就是本我,我們經常互相探討一些問題,探討人生、未來、愛情、家庭乃至探討哲學、風水和宗教,一對一答,雖然隻有我一個人的聲音回蕩在迷宮中,但基本算是找到了心靈歸宿的平衡點。

心情平靜的時候,我一遍又一遍的默讀著所知道的一切知識,我怕自己會忘記,諸子百家的故事,中國古代的曆史發展、風水命理的術語和口訣,乃至袁老頭教給我的中醫針灸術,我經常扒開自己的衣服,在身體上指點者穴位,找個冰淩下戳點著各個穴位。

將近一年的時間我不斷的冥想感知著,時常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回憶鐵頭、猴子、袁老頭還有我親生父母兄弟姐妹,我想一年前他們一定十分悲痛,部隊肯定把我失蹤的消息通知了他們,我那九玄門的師父無法通知,因為沒有人知道我還是一個古代玄術宗門的傳人。

有時候我會恨師父,在我和他相處的那段時間裏他已然把自己未卜先知、神通廣大的高大形象種植在我心中。我在想他那樣高的水平難道就看不出我當兵的要經曆的這場生死大災,他曾經告訴過我,說此去西北當兵必有凶險,說明他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或者幫我化解一下。難道是要再次磨練一下我堅定不移的意誌和信念,哎!這五年當兵能吃的苦都吃了,能受的罪都受了,我自認為已經鑄就無堅不摧的革命意誌了。為什麼還要這樣磨練我,好嗎!這次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盤腿坐在終南山上,山上樹木鬱鬱蔥蔥,鳥語花香,山間小溪流水叮咚悅耳,身邊可能還有一隻猛虎盤臥身後,師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準備飛天升仙了。我腦海中幻想著師父在做什麼!如果我能活著出去見到他,一定狠狠的拔掉他一縷胡子。

我曾試著用奇門遁甲和八卦之術來研究這個地下迷宮,因為在這裏麵沒有方位的判斷,沒有羅盤,也沒有指南針,隻能憑借感覺來斷定方位。我試著用先天八卦和後天八卦的方法來給那些縱橫交錯的石道和水道確定方位,可總是錯的,河圖洛書北鬥九星各種方法在不斷嚐試,依然沒有任何發現。可能是自己道行太淺,或許這個地下迷宮根本不是按照八卦建造的,無數次在頭疼欲裂的困頓下放棄。

“神州天下,古今往來幾千年無論任何建築、陵墓、陰陽宅都是按照五行八卦之術來建造的,不論出自何宗何門,還是哪種玄術都離不開易道之理。”這是師父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

這個地下迷宮絕對不是國家為了對付美帝國主義和蘇聯建造,更不可能是應對印度阿三建造,就衝房間內那一個個雕琢整齊的巨大的石塊,雖然裹著一層薄冰,依然可以看出顏色古舊,表現出滄桑的時間之感,再說了石壁上那一幅幅雕刻的圖案,花鳥魚蟲,猛禽瑞獸還有一幅幅神異飄幻的人物圖,雖然看不清楚朦朦朧朧,但是那神采和無形中散發出的氣息卻不由讓人神往。

六十年代我們和老大哥鬧翻後,此後二十年裏幾次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特別69年中蘇在黑龍江爆發珍寶島戰役,同時新疆的鐵列克提發生了大規模的武裝衝突後,蘇聯軍隊在蒙古邊境線上集結了數十萬軍隊,要不是我們偉大領袖毛爺爺在64年下令成功的釋放了原子彈,成為全球屈指可數的核武器國家,極大的震懾了叫囂的赫魯曉夫,說不定中蘇一場大戰早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