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倒也是,好象大多數都還是村子裏的好手,不,還有兩家家裏沒有高手,隻有幾個潛力很大的娃子!”
“這群該死的千年羔子!”秦壽忍不住罵道,“不對,俺哥不是也很有潛力嗎?”
“你哥當時在鄉裏的武館裏!”
“原來這樣,看來真是躲過了一劫,不過我怎麼都覺得這像是自己人幹的,或者是俺們村子裏有內奸,不然的話,刺客不會如此清楚俺村的情況。”
“別瞎說!”
“噢,那我家的牛群有沒有被下毒?”
“這倒沒有,你不在的這幾個月,你哥要上鄉裏的秦水武館,我把家裏的牛賣了一些,一部分交了學費,另一部分送給館主了,他答應親自教你哥,明年秦水派開門收徒時,將你哥推薦進去,家裏隻剩五六頭牛了,俺家住的又偏些,可能他們看不上眼吧。”
“嘿嘿看不上好,看不上好!”
“嗯,是好!是好!”秦壽他爹道,“二子你猜猜你三伯達到幾級高手了?”
秦壽想了想道:“那至少要七級了,還不能是剛入七級的才行,對吧?”
他爹欣慰地點了點頭,伸出右手高興地揉了揉秦壽的頭發道:“二子聰明!這是事後好幾天大夥才想起來的呢,以前大夥隻知道你三伯將青牛拳練到了第五層以上了,具體是第幾層沒人曉得,這事一出,大家知道你三伯至少到了七層了!說不準他能練到九層大圓滿呢!”
“真不知道三伯是怎麼練的!嗯,我一定要超過他!”
“二子,雖然你爹我打小沒練功夫,但是你三伯的功夫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怎麼練的?”秦壽急切的問道。
“你三伯能練到這麼高的境界其實原因有幾個,一是他自小時就是練武如命,這天下的事兒怕就怕喜歡,你要是喜歡了,就會時時刻刻的想著它,一有空就琢磨它,時間用的多了,自然進步就比別人快了。二是你爺爺當時就是村長,也是村裏最厲害的高手,自你三伯習武後,每一次的拓脈都是他親自動手,可以說用足了功夫。這三嘛,凡是被確定為下一代本族最優秀的人才後,所有的好處都往他一個人身上集中,其它人則必須在十六歲以後開始幹活,習武隻能用空閑的時間,其實你四伯也很厲害的,小的時候並不比你三伯差,隻是你三伯大他兩歲,早早地表現出下一任家主的才能來,你爺爺就定了他,到你四伯大了時隻能全憑自己的努力,所以比你三伯落後不少,就這樣,聽說你四伯已經也將青牛拳練到第六層了,乖乖,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六級高手啊!”
“三伯、四伯都厲害!”秦壽驚歎道,“爹爹你當初怎麼不練武?真的是三伯他們不讓你練嗎?”
“那隻是一部分原因,其實你爹我小的時候偏偏對學文有興趣,一讓我習武就頭疼,否則,當時就算你爺爺不在了,他們也不會硬不讓我習武的。”
“原來是這樣!”
“二子你要好好習武,不能像爹爹一樣了。”
“那我要是也沒有興趣怎麼辦?我好象也對那些書本更感興趣!”
“你對書本中的什麼感興趣?”
“地主老爺、達官貴人的生活!”
“那你一定要好好練武,隻有功夫練好,才有機會出人頭地,才有可能成為地主老爺、達官貴人!”
“哦,看來是的努力!”
“趁著在家過年,你多向你哥學學,將前幾層的功法都學全了,拓脈的事要等一段時間了,最近村裏死了這麼多人,你幾個伯伯怕是沒有時間顧上了。”
“我曉得......”
早飯後秦壽一頭鑽進自己的小房子裏,再次睡去,他爹掂了掂手裏的銀子,心一軟,由他去了。
......
秦壽上了床,卻並不是真睡,早飯時他爹的話,讓他暗想:“這吃冷飯的道理能不能用於處理體內那該死的真氣?”
秦壽是個急性子,想到了便決定立即試上一試。
於是他靜下心來,意守丹田,小心翼翼地運轉起自己的真氣來。
可是隻要丹田的真氣衝到那陰寒真氣上,丹田便是一陣劇痛,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歇了一會兒,疼痛消了,秦壽又試,還是不行,秦壽隻能停下來。
他仔細地琢磨,要是兩種真氣能慢慢地接觸就好了。
他又鼓起勇氣小心地控製著自己的真氣向前移動。
果然疼痛感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