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覺醒的夢:成長就是與自己的內心和解(1)(1 / 3)

恐怖分子在行動……

夢者

我自己,男。

夢境

有消息傳播說,邊境上有一夥恐怖分子在行動。

接著,夢的畫麵轉到一個鬱鬱蔥蔥的山坡上,一群人站在樹叢中,遠遠地看到了這夥恐怖分子,都是些高高的、瘦瘦的、很結實的家夥。一輛裝著軍火的汽車在前麵開路,他們跟在後麵,汽車和他們都正好走在白色的邊境線上。邊境線那一側是荒蕪的草原,這邊則是一個很陡的斜坡,斜坡下麵是沒有植被的黃土地,綿延不絕一直到山坡上。

國境內似乎是安全的,但山坡上的人群對這一點沒有信心。有人抱怨說,政府為什麼不出動軍隊滅掉這夥恐怖分子。另有人則說,政府也沒辦法,因為他們正好走在邊境線上,但對麵的國家太不負責任,我懷疑這夥恐怖分子和對麵的政府有牽連。

恐怖分子的隊伍繼續前行,慢慢地不再守在邊境線上了,有的恐怖分子不時跳下斜坡闖進國境內,瞎闖一通後再回到邊境線上。

接下來,我才出現。我和父親正好躲在緊挨著邊境線的斜坡下,分別藏在一個正好一人大小的土坑裏。恐怖分子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們很恐懼,商量該怎麼辦。父親說,我們可以藏在土中,用土埋住自己的頭就可以了。我認為這樣不行,因為他們帶著狗,會嗅到我們的藏身地。

最後,在恐怖分子即將趕到前,父親決定藏在土坑中,用土蒙上了頭,而我突然跳起來,沒命地跑向靠近邊境線的一個最近的村落。

沒人追我,我順利地跑到這個村落。村落看起來條件不錯,都是灰白色的建築,有一些兩層的小樓房,路則是近一丈寬的水泥路。站在一條路的拐角處,我停下來喘了幾口氣,覺得安全了,於是鬆了一口氣。

但我突然看到,這條路的一側走來一個強壯的家夥,我感覺他肯定是潛入國內的恐怖分子,於是拔腿就跑。

在跑到十字路口時,我被兩個和剛才那個壯漢長得一模一樣的家夥堵住了,那個壯漢也跟了上來,我束手就擒,發出一聲歎息:原來哪裏都有恐怖分子。

這期間,這個看起來比較富裕的村莊安靜至極,沒有一點聲響,沒有人出來,隻有我在孤獨地奔跑。

恐怖分子抓獲我後,立即摧毀了我的靈魂,然後訓練我做殺手。另兩個男人也遭到了和我一樣的命運,也被抓獲,並被摧毀靈魂。我們三個被關在幾座山丘之間的訓練營,接受無比殘酷的訓練。

我們訓練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女子也被抓來,她也要被訓練成殺手。我們三個男子雖然有不幸的遭遇,但好像都來自比較幸福的家庭,而這個女子好像一直都生活在痛苦中。

訓練的手法極其變態,絲毫不考慮我們肉體的痛苦。肉體太痛苦了,我們的靈魂逐漸複蘇。我們渴望反抗,但在能力超過這幾個恐怖分子前,我們不敢。

那個女子沒有靈魂,身體也一直處於癱瘓狀態,因而她沒接受任何訓練。但我們都怕她、不敢接近她,她身體上好像有一種殺氣,並且越來越重,她的身體逐漸變成了血紅色。

反抗的時刻終於來臨,我們三個男殺手相信自己夠厲害了,於是起來反抗,經過苦戰,將三個恐怖分子消滅。

這時,那個女子的身體突然開始緩慢地膨脹。這一幕很恐怖,一個男殺手喃喃自語說:“我不喜歡她這樣。”

她的身體一開始膨脹得很慢,但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突然膨脹成一座大山,塞滿了幾個山丘間的盆地。

這時,她發出淒厲的聲音,身體突然爆炸,黑紅的濃血像洪水一樣蔓延,像濃硫酸一樣侵蝕一切,所到之處都被淹沒,並化成黑色的廢墟。

她開始前行,目標是美國的國會,那裏正在慶祝。

三個男殺手已具有超人的力量,我們用盡全力疏散周圍的村落,其中一個殺手拚命地向美國政府發出呼籲,要政府構建大壩,擋住這濃血化成的死亡之海。

整個國家忙碌起來,無數的火車開到一個懸崖邊,然後由一個殺手將它們堆成一個大壩。不過,這個國家的人並不是特別恐懼,他們知道將大難臨頭,但還是一邊從容工作,一邊很幽默地說一些玩笑話。

她和她的死亡之海終於來到這個大壩前,她已摧毀了許多城市和村落,怨氣得到了些許平息,而與三個男殺手朝夕相處,也有了一些感情,她多少已有些不忍心繼續攻擊。

無數的人站在大壩上,看著她。

突然間,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聲音,出現了一瞬間的安寧。這時,大壩上的一個人問她:“你愛過誰嗎?”

她笑了笑,用喃喃自語似的聲音說:“我愛我叔叔。”

這句話說完後,她的身體轟然倒在血海中,而這龐大的血海也突然化作清水,衝向大壩,大壩下被衝出一個大洞,這些水像瀑布一樣向下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