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信你這瘋瘋癲癲!”士兵怒道。
徐飛手中,一種暗紅色的光芒凝聚。他笑著說:“信不信,下一秒,你的頭就沒了。”
士兵臉色充血通紅,再也吐不出一句話。這時老兵嚷著下來了。
老兵眼中精光閃爍,盯著紅芒笑了,吐出嘶啞的聲音。“大爺!小弟無禮了,有什麼要事跟我說吧!另外元氣是打不破這柵欄的。”
徐飛也笑道:“這種邀功的把戲我可見多了。我可是拿情報和我的命交換。”
“嘿嘿,那我就通報一下。”老兵說著拽著年輕士兵,陪笑著離開。
徐飛鬆了口氣,伏在地上,在茅草遍地的地上尋找著什麼。一會兒,他聞著手上的糞臭,皺了皺眉。
“該死,這地方會有?怎麼下意識就這麼做呢!”
一會兒,老少兩兵走了下來。年輕的士兵隨手拋出一張符紙,“瞧。我家將軍同意了。”
符紙在空中兀自燃燒,照亮徐飛渾濁的眼,“還是有些意思的。”他興奮地想。
於此同時,老兵就是一腳踹向他小弟的屁股,“你這小兔崽子!”老兵又眯著眼看向徐飛,說:“將軍,這會可托你的福。”
徐飛輕輕笑了笑,想“是托我福。”
符紙消失,一股金粉附上純白色的囚衣。
囚衣金光一閃。頓時,徐飛感到呼吸不暢,運轉的元氣變得極為緩慢。
徐飛咬緊牙,硬著臉。他看著牢門開啟後,緩緩走去。先前走路和現在走路形成一種反差。他明白,現在他的力量最多像一個普通成年族人的力量,一個蠻族。
想起這事,他就想起怎麼被捉來的。隻是一個小小的大洞,不可一世的祭司就被抓了。
老少兩個士兵領著徐飛通過一條站滿士兵的甬道,出了地牢。
城中依舊一片狼藉,隔十幾米就有一個士兵站著,想必城牆上士兵更多,如此一來他唯有拚一把。
路上到處都是傾翻的雜物,街麵上還有些暗暗的紅跡。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些紅跡顯然是刀鋒下灑落而凝固的。城中不時有幾聲烏鴉的叫聲略過。
“被抓了多久?”徐飛舒坦的聳聳鼻,望著天上的無邊星圖想,“大概沒幾天,血痕還來不及衝散,也沒有下雨。”
他想到心中變態般的舒坦,嘴角溢出一絲苦意。又想到他的那些族人,定是都死了。
“走了,走了。”老少兩兵催著徐飛。
徐飛邊走邊掃視著,暗自歎了口氣,想到:“他們倆會像被我屠殺的百姓一樣吧。”愁思爬上心頭,他轉念又一想:“我也死定了,想這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