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箏一時迷惑,什麼時候將人打傻了?腦中突然一亮,想起前幾天酒館中的事。
看她似想起來的樣子,衙役便道:“跟我們走一趟吧,婁家的人已經把你給告了。”
給告了?這個時候來抓人?
好不容易殺盡了最後一隻獵犬,金鱗衣上盡是血滴子的過來。
心疼不已的中年男子,在看到有衙役到場時,連忙跑了過來,擠在金鱗前麵對衙役們討好道:“各位兄弟,一定要給我做主。我這百十頭獵犬,哪一隻不在白金之上,這可是上萬兩銀子啊。都被這小子給殺了,對了,還有魯家的管事張掖,鼓動著人來殺啊。”
一聽到銀子,幾人眼中都是一亮:“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將要解釋,就被金鱗一劍搗到了一邊。
容成獨緊握著嶽箏的手,轉身前眼光餘尾掃到那幾個衙役,還有中年男子身上,冷冷吩咐道:“處理妥善。”
金鱗低頭抱劍應是。
容成獨緊握著她的手並不鬆開,另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腰上,感受到那裏的****溫熱時,心中狠狠一顫。
他扶著她直朝魯家馬市而去。小曲兒忙跟著抓住娘親的裙裾。
張掖見此,忙撂了鐵棍,屁顛顛地跟了過去。
中年男子捂著肚子,忍疼忙喊道:“可不能放了他們,這個張掖也是挑事者之一。”
衙役都念著這王老板口中的上萬兩銀子,也喝道:“嶽箏留下,張掖也跟咱們走一趟。”
正喊著,就見一道劍花閃過,隨即感覺臉上火辣辣疼痛,一摸臉頰竟掉下一片肉來。慘叫聲隨即在好不容易靜了下來的街上響起。
另一邊的中年男子,也在同時抱著手臂哀嚎。
王家夥計擁了過來,還有其他幾個衙役看著金鱗,叱道:“小子,你敢傷人?這麼囂張,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王家小少爺,早就嚇得躲回了王家馬市。壓驚茶一杯接一杯的喝。
張目走過來的時候,正好遇見順著廊簷走過來的關關。她身著水紅衫裙,雪白裏襯半露半現,行動間裙裾的花紋微微搖曳。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怎能不令人賞心悅目?
她親手端著一個瓷盤,上麵的青色魚紋湯盅緩緩冒著熱情。
張目愣了一瞬,並停下腳步。
關關心中暗喜,臉上也不禁帶了絲淺笑。她走近,即使雙手端著東西也不影響她優雅地屈膝施禮。“姐夫”,聲音嬌俏,令人心動。
張目緩緩眯了眼睛,房內剛剛還隱隱聽得的談話聲此時停止了。
他問道:“你端的什麼?”
關關輕盈回答:“這是我特地為姐姐做的補身子的鯽魚湯,魚是從煙湖邊垂釣之人手中直接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