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丁雨棠氣勢洶洶的來到白燕川房門口,卻被守在外麵的陳副官攔住。
“丁小姐,大帥現在受了重傷。即使你對大帥再有怨言,也希望等大帥身體好了之後再來追究責任。”
丁雨棠望著眼前的陳副官,突然冷笑一聲,“我都快忘了,你跟白燕川都是一丘之貉。”
“丁小姐,大帥已經說了。他這次回錦州,勢必要帶上你。如果你為了這些人的安全,還是別再違背大帥的意思了。”
“讓她進來。”兩個人在外麵說話,白燕川的聲音從裏麵傳來,虛弱的聲音幾乎小到讓人聽不清。
丁雨棠冷冷斜睨了陳副官一眼,麵無表情的走了進去。就看到鼻子上還插著管子的白燕川。看到這樣的他,不知為何,丁雨棠心中在來時的怒火下降了不少。語氣也放低了不少,“你想讓我回錦州?”
“沒錯。”白燕川輕輕點了點頭。
“如果我不回去呢?”
“你非去不可。”白燕川試圖去拉丁雨棠的手,卻被她冷冷甩開。他也不甚在意,隻是緩緩闔上了眼,態度已然決定。
丁雨棠垂在雙側的手氣得發顫,嘴唇蠕動了好一會兒,才咬緊牙根吐出一句話,“好,但你可別後悔。”
她離開之後,一連幾天都對白燕川視而不見。
在白燕川能下地走路的第二天,就跟著白燕川回了錦州,經過一天的長途汽車才回到了錦州。
站在大帥府門口,望著熟悉的場景,從前發生的一切曆曆在目。腦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她獨自去了自己原來的住處。
利落的將行李放在桌上,正準備將東西收拾一下,一個丫頭從外麵推門進來。
“丁小姐,我來吧。”丫頭立即上前接過丁雨棠的行李,一邊整理一邊解釋說:“大帥已經說過了,今後就由我來照顧丁小姐的衣食住行。”
丁雨棠更覺得氣悶,聲音也冷了幾分,“他讓你來你就來了?那我讓你走,你走不走?”
“不行,丁小姐。”丫頭嚇得當即跪下。
“為什麼不行?我手也沒斷用不著你們來照顧,從前也沒人照顧我。還有一點我需要糾正一下,我是你們前任大帥的九姨太,你叫我丁小姐顯然不太合適。”
丫頭嚇得臉色驟然大變,當即跪在地上,“丁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我隻是一個丫頭,大帥讓做什麼就坐什麼。”
丁雨棠冷哼一聲,這段時間白燕川對她確實有所改變,還以為是他性格發生了變化,沒想到還是這麼蠻不講理,隻會拿別人來威脅她。
她氣悶的推開窗戶,一眼便看到了白燕川所住的別墅。從前,她就經常站在這裏網那邊看,總能看到白燕川跟沈惠雪出雙入對。
真是時過境遷,如今隻剩下她跟白燕川兩個人。
說到沈惠雪,丁雨棠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頭,“沈惠雪在哪?”
“沈……沈惠雪在府裏的廢園。”丫頭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丁雨棠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