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早上天氣微涼小心受涼,我還是扶你回去吧。”丫頭見丁雨棠許久沒有說話,便壯著膽子上前。
“沈惠雪你知道在哪吧。”
“什麼?”丫頭楞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已經鐵青的看不出眼色。
“帶路。”
“丁小姐,萬一大帥問起來,我——”丫頭臉色微變,有了上次的經曆,她現在真不敢冒險。
那大帥不會殺丁雨棠,難道連她這個小小的丫頭還不會殺不成。
“你要是再囉裏囉嗦,我現在就可以要你的命。別忘了,雖然我還沒有成為你們夫人。但單我是你們大帥女人這一點,要你一個人頭,想來也不是什麼壞事。”丁雨棠話語冰冷,聲音雖然不大,卻足於震懾住這個丫頭。
果然,那丫頭連連點頭,從地上爬起來給丁雨棠帶路。
這一次,丁雨棠也沒有浪費時間,趁著白燕川不在府裏,事情就更加好辦。
推開門,沈惠雪就蒙頭垢麵的坐在地上,比上一次見麵還要淒慘,完全看不到從前的半分榮光。
看到如今的沈惠雪,丁雨棠便想起了從前的自己。
為了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將自己弄到這種地步。
“你還來幹什麼?”沈惠雪一看到丁雨棠,馬上緊張的站起來退到牆角。
丁雨棠麵無表情的看了沈惠雪一眼,從身上掏出一把銳利的匕首遞到她麵前,“記得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嗎?如今,我把這個送給你。祝你早日脫離苦海,你是不是該感謝我呢?”
“你想殺我?”沈惠雪眼中充滿怨恨。
“活得像你這樣生不如死,難道你還留戀這浮華的生活?”丁雨棠冷冷一笑,將手中的匕首又往前遞了幾分。
“白燕川呢?我要見他!”沈惠雪憤怒拍掉丁雨棠手中的匕首,就要往外麵衝,卻被丫頭擋了回來。
丁雨棠慢條斯理的撿起匕首,似笑非笑的走到沈惠雪麵前,輕輕吹掉匕首上的塵屑。
“白燕川他不在,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你。”
“你好大的膽子,白燕川不會讓你殺了我的。”望著那炳明晃晃的匕首,沈惠雪激動的怒指著丁雨棠。
“那你就試試看,既然你舍不得死,那我就來幫你一把。”丁雨棠冷笑一聲,眼神示意丫頭將沈惠雪摁住。
被禁錮住手腳的沈惠雪,臉色頓時呈現出驚慌,火冒三丈的衝著丁雨棠破口大罵:“丁雨棠,你這個賤人!”
‘啪——’
丁雨棠狠狠一耳光打在丁雨棠臉上,淡淡衝著丫頭道:“摁住了。”
丫頭時做慣了粗活的人,沈惠雪現在身體本就虛弱不堪,如今被丫頭摁得怎麼都動彈不得。
被死死摁在地上不得動彈,望著丁雨棠拿著匕首越走越近,沈惠雪緊張的額頭冒出冷汗,“你要幹什麼?你敢殺我——”
丁雨棠一言不發,冷笑著蹲在沈惠雪麵前,抓著沈惠雪的手臂,舉起匕首用力刺了下去。
‘啊——’
匕首刺穿血肉和骨頭,疼得沈惠雪慘叫一聲。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溢出,淒慘的場景看得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