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舞衣看了一眼逃走的金博歎了一口氣,其實在她心中不是不想追,十年前的恩怨讓她對這金博是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但十年之後的他實力大漲,就算能追上也不一定能取他的性命,隻得以後再做打算,金博的逃走說明這場爭鬥也就沒有了。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都不禁是一陣的失望,經過這一鬧大家也都沒心思吃飯了,或許想吃的也都吃飽了,於是該走的走了該散的也散了。
“怎麼你還不走嗎,我剛才看到曉天南樓的人也在這附近”倪舞衣看了一眼王震說到。
王震一聽到曉天南樓頓時臉色大變急忙向歐陽司命笑了笑便似一陣風似的逃離了這裏,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歐陽司命本來準備下狠心一場惡戰的,沒想到就這樣結束了,還沒來的及向王震道謝那家夥便像一陣風似的走了。
此時整個客棧之中就剩下歐陽司命,趙妮雅和倪舞衣及那胖老板等人,胖老板一見眾人沒一個是他能招惹的,所以隻得站在一個角落嚇的不敢說一句話,倪舞衣看了看歐陽司命一眼便看向趙妮雅,隨即被趙妮雅手中那把用粗布裹起來的素心寶劍所深深吸引,以她的眼力如何看不出這是一柄寶劍,而且必定是一柄絕世寶劍。
兩方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氣氛很是古怪,趙妮雅也是發現倪舞衣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手中的寶劍看心中暗道不好,一定是她發現了寶劍的秘密,暗道對方眼力老辣,這些天來就算是麵對歐陽司命她也沒有出示這柄寶劍,所以就是歐陽司命也不知道這粗布之中裹的是什麼,而對方隻是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原委,她是紅袖門的大師姐,屬於修真八派之一難道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明搶,趙妮雅一時也拿捏不準,畢竟麵對絕世寶物誰還會顧及什麼虛名,這個初次見麵實力強悍的倪舞衣她自然也是吃不準。
“多謝救命之恩”還是歐陽司命率先打破了沉寂對一行默不作聲的趙倪雅等人拱了拱手說到。
“我沒救你的命,哪來的恩,少來套近乎”倪舞衣對歐陽司命的道謝是絲毫的不領情,冷冷的說到。
歐陽司命從沒想過對方會如此冷漠,被對方噎的無話可說,但是畢竟對方修為擺在那裏,又是紅袖門的大師姐,所以說是他的前輩也不為過,而且剛才他也看出來了,光憑丹青聖手王震一人未必能將金博驚走,最終還是因為倪舞衣的到來才使的金博認為自己沒有一絲的勝算而逃走,所於情於理這一聲謝是歐陽司命應該說的。
見對方並不好說話歐陽司命隻得幹笑一聲說到“我們先走了,你們自便”說著便一把拉起趙妮雅的手飛快的往外走去。
出了客棧大門走過好幾條街歐陽司命才深深的鬆了口氣,在他看來情願和金博拚上一場也不願意和那個倪舞衣悄然相對,和金博對拚也算的上是轟轟烈烈,最壞的結果也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和這個倪舞衣相對僅僅幾分鍾他整個人便是如同是從地獄中走過一般,可以說是一種生不如死,渾身的不自在。
“你好像很怕那個倪舞衣,是不是她長的太漂亮了”趙妮雅見到歐陽司命的表情有些不滿的說到。
“漂是漂亮,不過太冷了”歐陽司命見趙妮雅問起便隨口說到。
“我看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吧”不知為何聽到歐陽司命說別人漂亮她的心中竟有一絲莫名的酸意。
正在行走的歐陽司命一下子聽出了趙妮雅的語氣有些不對,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趙妮雅無比燦爛的笑了一下說到“怎麼,是不是吃醋了”。
“瞎說,我隻是看你剛才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隻差沒流口水了”趙妮雅聽歐陽司命之麼一說頓時臉色一紅,心中如同是有一頭小鹿亂撞於是急忙說到。
“開什麼玩笑,我有那麼狼狽嗎,你不覺得那個倪舞衣怪的很嗎,我寧願和那個血盟堂的金博大戰一場也不願意再碰到那個倪舞衣了”歐陽司命撇了撇嘴說到。
“是啊,我發現她一真盯著我的這柄劍在看”一想到剛才的情境趙妮雅還是一陣的心有餘悸。
“劍?你是說你手中那個用破布包裹這的東西?”歐陽司命說到,其實他一開始就懷疑這是一柄寶劍,隻是趙妮雅不說他也沒問,現在被趙妮雅無意說出心中也沒多少吃驚。
“是啊,你難道看不出嗎?”趙妮雅瞪著一雙眼睛說到。
“我的親大姐啊,我又沒透視眼,你不說我哪裏知道這個破布裏麵裹的居然是一柄寶劍,真是可惜了,你用這麼一塊破布包著它真是令寶劍蒙羞”歐陽司命裝出一副極為痛心的樣子說到。
“什麼嘛,這叫低調”趙妮雅被這家夥誇張的表情是徹底的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