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歐陽司命見倪舞衣故意引眾人來圍攻自己頓時心中氣憤不已,他想說這裏麵沒有什麼寶貝,但是會有人信嗎,大家遠道從中原而來,一是打探一下情況,二是想趁著混亂得到一些好處。天鷹聖教雄居西域,這聖殿之中要說沒些寶物還真是沒人信,況且倪舞衣身為紅袖門的大師姐,八派之一,辨解起來在場之人當然聽倪舞衣的會多些。
“你是哪派弟子,年紀輕輕竟然就有如此修為,當真是少見”紫蘭苑主看了一眼歐陽司命說到。
“我隻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歐陽司命淡淡的說到。
“你也太謙虛了,能和紅袖門的大師姐打成平手又豈會是無名小輩”紫蘭苑主冷笑著說到。
“和她打一架難道就要成為有名之輩嗎,如果是這樣我情願做一個無名小輩”歐陽司命冷聲說到。
“你的意思是我八派之人不配和你交手”紫蘭苑主聽歐陽司命這樣一說,頓時話語變得冰冷異常,剛才倪舞衣掃了他的顏麵,迫於對方的身份他不敢把倪舞衣怎麼樣,可是眼前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無名小子竟然也敢這麼對他說話,顯然是他所不能容忍的,頓時把所有的怒氣轉向了歐陽司命。
“怎麼,你也想出頭,紫蘭苑主”歐陽司命如何看不出紫蘭苑主有插手之意。
“我本無意對你動手,隻是你辱我八派在先,我若再無所作為,那我八派在修真界還有何顏麵立足”紫蘭苑主陰沉著臉說到。
“想動手就直說好了,幹嘛繞這麼多彎”歐陽司命說到。
“好狂妄的小子,我今天就出手教訓你一下,也好讓你知道天高地厚”紫蘭苑主說著緩步上前。
一旁的王震聽得不禁眉頭一皺,眼看這二人是越說越僵,不得不站了出來說到“紫蘭苑主身為一派之尊,以豈能輕易出手對付一個黃毛小子,若是傳出去了隻怕會損了我八派的名聲”。
“哦,我以為是誰,原來是曉天南樓派的棄人啊,一個被師門驅逐的人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是八派之人,當真是厚顏無恥啊”紫蘭苑主看了一眼王震,很是不屑的說到。
王震被紫蘭苑主這麼一說,不禁是臉色一紅。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
正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我曉天南樓的事還用不著你紫蘭苑的人來管”,眾人隨著聲音看去,卻見一隊人正緩緩的向這裏走來,為首一人朗目劍眉,氣宇軒昂,步履輕盈矯健,正是曉天南樓樓主馬曉天。
“沒想到是馬樓主大駕光臨了”紫蘭苑主衝著馬曉天笑了笑說到。
“有什麼想到想不到的,你紫蘭苑主都能來,我馬某又為什麼不能來”馬曉天是嗬嗬一笑說到。
“馬兄來了也好,好為我作個證,免得說我紫蘭苑以強淩弱,以大欺小”紫蘭苑主說到。
“不知是何人敢這麼說你紫蘭苑主啊”馬曉天說到。
“不知這所謂的丹青聖手是不是貴門派的人”紫蘭苑主看了一眼王震說到。
“當然是”馬曉天說到。
“可是居我所知,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貴派逐出了”紫蘭苑主說到。
“你紫蘭苑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寬了”馬曉天聽紫蘭苑主這麼一說頓時語氣一凝,慢慢的說到。
“我隻是想問清楚了,免得到時傷了和氣,畢竟大家都同為正派八派,要是傷了和氣,讓邪派趁虛而入那可就滋事體大了”紫蘭苑主不緊不慢的說到。
“要是非要說的話我就這麼和你說吧,凡是在我曉天南樓待過的都是我曉天南樓的人,哪怕他隻有一天,哪怕他現在名義是並不是我曉天南樓的弟子”馬曉天凝聲說到。
“嗬嗬,馬樓主言重了”紫蘭苑主見馬曉天說的斬釘截鐵,也不敢太過,連忙嗬嗬一笑說到。
“二師弟,別來無恙”馬曉天並沒有理會紫蘭苑主,而是對王震說到。
王震在馬曉天來的那一刻便一直低著頭,手足無措,麵對惜日的大師兄不知如何是好,自從他被逐出師門之後便一直是一個人在外孤獨遊蕩,馬曉天的一句二師弟在王震聽來猶如驚雷,整個身體都是不自覺的一顫,曾經的稱謂,現在聽來依然是那樣的親切,欣喜之中卻又是無盡的滄桑。
“大,大師兄,我,我很好”一向處變不驚,在修真界享有丹青聖手美名的王震,此時的聲音竟然有著一絲的顫抖。
“師尊去逝的時候一直念著你的名字,他說當年的事,是他太衝動了”馬曉天衝上前一把握住王震的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