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把轎子打散架了,顯然是有功夫的人,這人的身份聖托德直接看穿了:“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還來惹事打架?”
“洋鬼,狗眼不錯啊!”那壯漢就是和諧和尚,由於早就脫離了佛教清規束縛,就連頭發都留起來了,一點和尚樣都沒有,還硬著臉皮認為自己是出家人。
今天和諧就是來找麻煩的,混慣了黑社會,就連解決問題也是用黑社會的套路,真是給佛門丟臉。
“我現在心情不錯,不想打架,讓你們天安寺賠個轎子就完事了。”聖托德說道。
“正好大爺我也不想打架,把你們天主教堂給拆了,你撞死我兄弟老爹的事也就算了。”和諧明顯在提不可能兌現的要求。
“阿彌陀佛……”
“這阿彌陀佛也是你洋鬼能喊的?”看對方比自己還要像和尚,和諧就氣不打一處來。
旁邊的小弟們也沒閑著,他們就往人群中煽動起哄:“父老鄉親們,這洋鬼子欺負到我們頭上了,大家可不能幹看著啊,咱都是中華兒女,不聲討洋鬼就不是中國人啊。”
顯然這種程度煽動不了群眾,他們就是圍觀,無非是有生氣的圍觀或是麻木不仁的圍觀。
“瞧你那聖賢高人的模樣!”和諧握著拳頭:“本大爺今天就砸碎你這仁義招牌,看誰更牛逼!”
和尚對陣基督徒,武功與魔法的對決。和諧勾腿將木板立起,水平地麵踩著木板借力朝天空踏進,隨後依靠慣性配合輕功衝向聖托德,邊擺動著各種招式。
聖托德早就對此有防備,他已準備好,魔法箭脫手而出。
和諧明白對手不容小視,也聽說了魔法的厲害,他及時空中翻滾落地,躲過了魔法箭攻擊。
魔法箭打中地麵,灼熱的大洞隨即形成。老百姓們終於沒膽量繼續圍觀了,基本上是跑了一幹二淨。同時這場打鬥引來了大量官兵,戒嚴期間絕對禁止任何民間暴力。
和諧將拆轎子所得的木條盡數打向目標,聖托德雖有閃爍,但有施法間隔,便隻好被迫降落地麵。趁落地機會,和諧直衝近前,久經考驗的****爪襲擊兩胸,作為回應聖托德雙手凝聚火球,按住對方手腕。
看準機會重踢,和諧腿法也了得,將聖托德踢飛開來。受這般攻擊的聖托德遭了不小損傷,近戰就是一邊倒的局麵。
官兵已聚集完畢,將戰鬥中的兩人合圍,弓箭火槍之類的也已設置完成。眼看就要轉變為大混戰,此時從聖托德腳下發出一道道漣漪般的光環,光環所經過之處,官兵們迅速就失去了鬥誌,就連和諧的狂暴戰意都大大削減。
兵無戰意,也就遲滯不前。所有人都受到了聖托德寧靜光環的影響,變得內心平靜如水,全身柔弱無力。即使是和諧和尚,也感覺打不起精神來。
“我是朝廷認定的主教,今日受到非法暴徒襲擊,請各位助我。”聖托德在聖光中將意思傳達給所有官兵。
那些官兵麵麵相覷,算是弄清楚了聖托德的身份。按照明廷與教廷的協議,傳教士受到明朝政府保護,京城官兵也就有義務協助主教。
“哼,洋鬼還想喊人,好吧,大爺我一起給幹了。”對於和諧這種修為的人,寧靜光環無法造成太多影響。既然官兵都把目標指向了自己,和諧便趁他們沒有戰意的時候先下手。
和諧衝去官兵群中施展他的各種武功,那些普通士卒在加上寧靜狀態後又怎麼會是這等高手的對等。這就像是最初練功時候打的木樁,也就加強了些難度,稍微有些抵抗而已。
寧靜光環撤去,可為時已晚。恢複狀態的官兵大多已倒在地上。這和諧毫無出家人的慈悲心,招招都為製人死地,鬧出那麼大的事,就是不給自己和師兄弟們留後路。
“天安寺要造反?”聖托德問道。
“大爺就一普通和尚,專程來砍你洋鬼豬頭的!”和諧盡量避開天安寺。
官兵不堪一擊,可朝廷的高手很快就會聞風而來。
為避免魔法傷到幸存的官兵,聖托德浮空術飛起後便往戰場外圍飛離。受到官兵幹擾的和諧無法及時追出,他原地旋轉一圈,內力震蕩將官兵盡掃而開,隨後他便朝聖拖德逼近。
空中法術移動的效率不如輕功在陸地上的移動,和諧越來越近,他隨手將附近一戶人家的房子掰下一大塊,朝聖托德一腳踢出。
聖托德飛向更高,將石塊躲過。
施法間隔完畢,蠻荒火獄祭出,以和諧為中心為一圈,烈焰以焚燒鐵水的架勢蔓延而開。
此處為一個開闊地,百姓早已怕被兩高手誤傷而逃離。
這般烈焰的溫度足以迅速將涼水煮沸,液體蒸發。同樣作為血肉之軀的和諧也忍受不了這等溫度,便脫下外衣以重勁來回甩動,力量越大,風力越猛,逐漸他居然將火勢掃開。不過聖托德可不是在看白戲,與此同時他也在召喚風力,兩人風力互相抵觸後接近抵消,烈焰本身的蔓延性則即將吞噬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