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嗨!大叔,你算出來剛才那道‘題’的結果是什麼了嗎?”翦聃見狀連忙坐起身來和她打招呼,並試圖再一次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你又耍我!”

看著他和凶神惡煞有的一比的臉色,翦聃意識到這一次想要再成功的轉移他的注意力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於是她偷眼看了看牆上的掛表:嗯!毒劑的作用時間還沒有過!

於是乎她又放心大膽的開始繼續進行“混沌”他思維的計劃:“哎呀大叔,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人家那有耍你,人家是看你每天都那麼辛苦得去破案怕你的大腦思維僵化,給你出一道腦筋急轉彎來活躍一下你快要僵化的思維而已!”

“去你的思維僵化!”穆子罕毫無氣質的破口大罵起來:“你明明就是嘲笑我笨!還找個那麼好聽的借口來掩飾!”

“我哪有?像你這麼可愛(可憐沒人愛)的大叔世上都少有,我怎麼會舍得嘲笑你呢?你看看,你帥氣的臉就像是個精致到沒有人舍得吃掉的蛋撻(沒人吃的蛋撻是會腐爛變質扔掉的);你看看你柔順的短發就像是郊外處的溪流(郊外有很多重工業工廠,你已經被汙染了);再看看你璀璨的雙眸,就像是那一顆顆擺放在櫥窗裏的葡萄(一般擺在櫥窗裏的食物都是假的);還有你堅實的軀幹,那簡直就是烤了很久很有味道的法國長麵包嘛(烤糊了的麵包當然很有味道了)!像你這麼一位精致(精神病+神經質)的大叔,我怎麼會舍得嘲笑你呢?我連碰你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翦聃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將穆子罕形容成了一個用很多種食物組合成的人,而穆子罕也自然而然得聽得心滿意足,心花怒放起來:“真的嗎?”雖然他的臉上的表情依然嚴肅,但內心裏卻樂開了花。

翦聃仔細的觀察著他的反應:見他的嘴角在抽搐,不用問那一定就是想笑又在隱忍著的關係!

她就明白了:他沒有聽出自己的話外音,於是乎又開始繼續用這種話外音的方式繼續樂不可支貶損起穆子罕來:“對啊!大叔你看你,簡直就是漂亮的不像是地球人(如果外星人的審美標準算是漂亮的話那你就合格);你看你有那麼聰明(就是在大蔥裏麵裝上了電燈泡的那種‘蔥明’)的頭腦;俊酷(‘俊’的讓人想‘哭’)的臉龐;惹人羨豔(惹人嫌棄和厭惡)的職業;還有那麼豐厚(你的臉皮像瘋子的臉皮一樣厚)的薪水;你簡直可以說得上是天之驕子(連上天都不要你,把你從天上扔下來還要再讓你摔一跤)啊!”

翦聃極盡自己的甜言蜜語,把穆子罕哄的內心暖烘烘甜蜜的,隻見他通紅著臉,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好啊?”

“嗬嗬,還好啦!你還不錯啦。那麼大叔,你剛才的那道‘題目’得答案算出來了嗎?”翦聃見再次誘拐初見成效,於是試探性的問道。

“啊……啊?什麼題目?”穆子罕果然早就已經把它破門而入的理由忘了個一幹二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道。

“啊?就是我剛才問你的那一道把你的出生月日,把月日去掉隻留數字,乘以二再加五,然後乘以五十,加上你的年齡再減兩百五十的那道題啊!”由於怕他起疑,所以翦聃幹脆胡亂的把她和三個夥伴不久前剛剛想到的一個公式拿出來蒙混穆子罕。

“我都忘了,等下讓我算一下啊……結果是……六萬一千兩百三十二(61232)!”一通簡單的心算後,穆子罕把答案說了出來。

“哦,這樣啊。大叔你是六月十二號的生日啊!……天哪,大叔你已經三十二歲啦?”翦聃在聽到他的答案後略顯吃驚的說道。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穆子罕顯然還沒有弄明白其中的竅門,納悶的問她。

“當然是大叔你自己告訴我的!”話說到這裏翦聃不禁感歎起自己毒劑的“質量”之好起來。

“我告訴你的?什麼時候?”

“是這樣的,就是剛剛我問你的那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公式,如果你是按照我的要求去算的話得出來的結果就是你的生日和你的年齡。”

“真的?”此時穆子罕臉上的表情像極了發現好玩事情的小孩子,天真地看著翦聃:“告訴我!”他強烈的要求著。

“好……好吧……”她實在是無法抵擋他那熱切眼神中的要求和期盼,無奈的將公式告訴了他。穆子罕得到公式後便迫不及待的算了起來,片刻後他一連興奮得說到:“原來是真的!果然和以帆的生日年齡相同!”

“我老哥的結果是不是三千二百三十(3230)?”翦聃看到他的這種反應之後有氣無力的問道。

“對阿,你怎麼知道?”穆子罕一臉驚訝得回頭問她,翦聃聞言頭像斷了一樣歪在一邊,臉上布滿了黑線,聲音陰沉至極的說道:“廢話!他是我老哥耶!”

“哦……”穆子罕悶應了一聲,轉過身去繼續拿他認識的人的生日和年齡帶到裏麵去驗算:“喔……亞曆山大的……晝沐的……”

“封晝沐的結果是多少?”翦聃在聽到“封晝沐”這三個字以後,閃電般的湊到了穆子罕的跟前。

“嗯……十萬零二千一百二十九(102129)……”穆子罕邊算邊回答。

“不是吧,封大叔的生日和朵朵的生日竟然是一樣的。”翦聃張大了嘴巴發出感歎。

“是嗎?那你的生日是多少?”穆子罕聞言馬上把話題焦點轉移到了翦聃身上。

“我?幹麼要告訴你?”她白了他一眼,不悅的說道。

“我的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不可以告訴我?”穆子罕亦是不依不饒的和她較勁起來。

“我不想告訴你!”翦聃把頭一揚,表現出一幅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架勢。

“那算了……”穆子罕見狀消沉的從她床邊站了起來,慢吞吞的往她臥室外走,其行動遲緩的程度和骨折的烏龜差不多。翦聃看著他那完全沒有去意的步伐,明白她的毒劑作用已經失效,而且已經失效了很久。就從她問他那個公式起開始,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不帶任何“前提”或是“副作用”得真話。

“好啦,不想走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啦,你看你都把不得自己的膝蓋朝後麵長呢!”翦聃毫不留情麵的揭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你告訴我!”穆子罕果然很聽話的轉身走了回來,大刺刺得平躺在翦聃床的正中間,擺出一幅大字形,占據了整張床,把這床的真正主人擠到隻剩一個小角落裏。還好這張床是挨著牆壁的,否則翦聃可能連個角落都沒得呆。

“喂!你不要太霸道吧!好歹說這也是我的床啊!”翦聃蜷縮著身體靠在牆角連連用白眼看他。

“你不要忘了這裏是我家哦!”穆子罕說著幹脆把身子轉向翦聃那邊,也蜷起身子,幹脆把她給堵在牆角裏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她到現在才體會到穆子罕的霸道和無賴的程度幾乎和穀夙不相上下,如果說沒有毒劑的作用的話,那麼她那他就像是對穀夙一樣——束手無策!在這種狀況下,它是很本沒有勝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