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把寶扇出現在眾人麵前時,他們個個眼冒金光,傻傻的看著瀟湘手裏的這把寶扇。眼前的這把寶扇似乎很是耀眼,不論是那三幅圖案,還是扇麵上出現的一縷縷金絲,都讓人倍感興奮。
當瀟湘手中緊握住那寶扇的時候,隻感覺一股玄力往手裏竄,那一股股玄力近乎很有力道,卻讓他有種拿不住的感覺。不多時,但見那寶扇飛將起來,懸在半空中。自那寶扇扇麵上打出一道牡丹光芒,那金光閃耀的牡丹印記慢慢浮遊出來,正好被瀟湘脖頸後方的玄印所頂住。
隻見無數道金光咋現,將這整個黑暗的屋子照的錚明。眾人應接不暇,眼睛幾乎分辨不清這些光線往哪裏散射。隻一會子的功夫,就見那扇麵的光芒打到了石屋的一麵牆壁上,那麼光亮的牆壁上慢慢顯現出一幅幅精美的畫卷。
這些畫麵便是那扇麵上的圖案,隻不過,起先是牡丹圖、蝶飛舞圖、花樹下早落牡丹圖,隨著時間的推進,這些圖案開始慢慢幻滅,隨之而來的便是那一幅幅快閃照片。照片上寫著很多字,別人都看不懂,似乎是一些機密要領。瀟湘隻感覺腦袋一陣火熱,似乎明白了什麼,少頃,一道白光自他的腦海閃亮,他猛地抬起頭。
“‘混元神功’、‘月印陣法’、‘古刹迷蹤’!”他大聲念叨著,眼睛狠狠地掃視了一下牆壁上的圖案,忽地,他又轉過頭,對那幾人道,“現在,我有把握攻打六域了!”
血魘縱然看不明白那上麵的圖案,但是他卻能近乎知道這些事情,早年跟著師傅修煉的那會子,就曾聽說過這輕容團扇的奧秘,想那三種秘籍,從來都不曾讓外人得知。今日一見,他心下也開始犯嘀咕,瀟湘雖然是翭麟轉世,但是卻沒有足夠的玄力進行修煉“混元神功”,假如沒有到達摩柯期,就直接修煉這“混元神功”,那必定會玄力盡散,不治而亡的。
但是,他哪裏知道那瀟湘與鮑婉就曾修煉了《追雲逐月術》,想這追雲逐月術便是使修習玄法的人直達摩柯期的神功,況且二人已經修煉成了。這次,瀟湘已經有了足夠實力修煉,當然會所向披靡。
血魘正要開口說話,瀟湘卻伸手擋在他的麵前,笑道:“大哥,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修習‘混元神功’,假如沒有到達摩柯期,是斷然沒有辦法修習的。但是,我與婉兒已經修習了追雲逐月術,目前也勉強可以到達摩柯期。我想,不假時日,我的玄法便能直達摩柯期,至於能否修習到‘混元神功’,那就看造化了!”
眾人接連歎氣,畢竟如今魔教妖孽頻生,整個六域已經被黑麵閻羅的人占領了。假如瀟湘沒有辦法在柳髣柏拜印登壇的時候將六域妖孽除掉,那以後的六域就再難修理了。
話分兩頭,卻說那柳髣柏回到了自己的黑麵閻羅宮殿,那宮殿取名曰:“閻羅神殿”,整個屋子裏麵全是黑壓壓的裝扮,周圍站立著不少侍從,而且個個帶著麵具,嚴肅以待,不敢有半點差池。
柳髣柏端坐到黑木椅上,雙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大叫道:“可恨的那一群餘孽,不然我這輕容團扇就早拿到手了!”
不多時,一位身著青色道袍的人走上來,他麵帶笑靨,將拂塵往手臂上一搭,諂媚道:“大王息怒,這些人成不了大氣候。況且,這輕容團扇上的秘密他們也不一定能發現啊,就算是發現了,他們也未必能駕馭得了。”
柳髣柏一驚,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些許不信,他上下打量著這位青衣道長,笑道,“難不成舒雲道長知道些什麼秘密?”
舒雲擺擺手,笑道:“不敢不敢,隻是這輕容團扇的‘混元神功’就未必有人能夠修煉。像大王你這般已經到達神原期(比摩柯期還要高,隻有魔教中人才能修煉得到),即便是他們中的柳瀟湘修煉成了,也恐怕與您打一個平手。況且,他的玄法是我傳授的,距離摩柯期還遠著呢?談什麼混元神功?”
柳髣柏聽聞此言,不禁心裏有了譜,他低頭思忖片刻,忽然哈哈大笑一番,拍著舒雲的肩膀道:“道長說的是呢!看來是本王多慮了,如今六域都在我手,看他們能不能奈我何?哈哈!”
話音剛落,卻聽到一陣震耳發聵的聲音,那些人盡數下跪,隻見大殿外黑壓壓的人群,隨後便是那異口同聲的聲音:“大王英明!大王英明!”
話分兩頭,此刻的柳瀟湘等人借助天洞來到了烈土域,這裏變得烏煙瘴氣的,好些省份都被黑麵閻羅的部隊占領了。而且搞得統治汙穢不堪,好多百姓被殺害,沒有法製,整個社會簡直無法入目。整條大街上全是小偷,強盜的身影。那一幕幕,讓人無比揪心,為此,少女們都不敢出門,白天也是不敢。就連那些男子也不敢出門,生怕被黑麵閻羅的人抓住,活生生被殺死。所以,他們一般選擇傍晚出行,越晚越覺得安全,反而白天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