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笑有著少許的怪異,看就是平時極少笑的人,卻是不自覺的發自真心的笑。
認識白羽十數年,跟在她的身後當她的護衛五年,第次,清君發現,原來這個人也會笑。
“咚!”
原本高大的身影突然跪下,抬起的頭直直看向那抹纖細的身影,略顯僵硬的聲音緩緩道出:“白羽來晚了。”
屋子內安靜片,獨獨留下清君和白羽,清君坐在屋子內唯的凳子之上,白羽則恭敬的站在她的身旁,兩人彼此打量著彼此。
白羽神色疲憊,明顯是舟車勞頓的原因,身上滿是灰塵,手中拿著他那把大刀以及個小小的包裹,清君發現,剛剛白羽走路的時候雖然看似無恙,仔細看會發現有些怪異,應該是長期騎馬的關係。
清君也知道白羽正在看自己,更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摸樣,可是白羽什麼也沒有說,就連臉上神色也不見絲變化。
“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良久之後,清君終於開口了,聲音平靜的不見絲起伏。
“夫人離開的那天晚上。”白羽據實回答:“比夫人晚了刻。”不難聽出,在說到最後那句之時話語中的懊悔:“因為遇到些人。”
誰能想到,刻之差的後果居然是四天之錯。
他們錯開了四天。
在君家突然出現兩派人,而且還是跟在清君身後,為了確定不會給清君帶來傷害所以他跟過去看了看。
“恩。”清君輕吟。
憑著她對白羽的理解,白羽定是知道她不會答應他跟來所以準備在暗中潛藏著不讓她發現。她不知道他在哪刻的時間遇到了什麼人,可是刻之差後他在來,定是急欲尋找她的身影所以策馬急追。
隻是有些時候有些事總是那麼巧,他越急越快反而會使兩人距離越來越遠。
他萬萬不會想到那時候的人忍受著渾身的疼痛躺在漆黑的巷子之中。
茶擦肩而過。
人生總是那麼戲劇化。
“是白羽來晚了,讓夫人受罪了。”白羽沉著聲音低低的說著。
清君看著眼前的白羽,笑了:“不是你的錯。”
應該是發現不對所以賺回來個個地方尋找的吧。
白羽總不會為自己解釋什麼,明明不是他的錯,卻總是不說。
“白羽,謝謝了。”由衷的,清君輕輕說道。
有這麼個人,總是跟在自己的身邊,為她付出切,能夠在自己失去切的時候還跟在自己的身後,她清君又何德何能?
“夫人?”白羽太低眼簾低頭和坐在床上臉笑意的人。
清君衝著他笑,隻手撐在床上,手掌輕輕摩擦著粗糙的被單,臉上的笑意越加深了:“你回君家吧,現在。”
隻要現在回去,絕對不會有什麼的,她相信那個人斷然不會為難他的。“夫……人?”雙眼猛地瞪大,震驚閃而逝。
“白羽,你叫錯了。”摩擦棉被的手收回,輕輕地放在膝蓋之上:“你是君家的人,領的是君家俸祿,我既然出了君家門就和君家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