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屋子內,兩個人坐站,彼此間的距離好像下子拉的很遠,連呼吸聲也感受不到了。
啪啦聲,原本放於身後的包裹落於木桌之上,白羽說到:“白羽是夫人的護衛,夫人去那白羽自是去哪。”僵硬的聲音字字倒出,臉上不見絲表情。就這麽站在哪裏動不動,在看放好的包裹,似是再說我今天就在這裏了,那也不去。隻是卻又找不到絲毫不敬之意。
“在君家,白羽是大少爺的護衛,大少爺讓白羽跟著夫人那就是夫人的護衛了。”
“……”看著眼前的白羽,清君忍不住沉了臉,冷硬的聲音加了絲力道:“好,那我命你回去。”
“夫人,是以什麼身份?”
“什麼?”
“夫人用的是‘夫人’的身份來命令白羽麼?就在剛剛,夫人說已經不是‘夫人’了。”
白羽向來寡言少語,臉上總是僵硬的不見絲表情,平日裏總是安靜的跟在身後,存在感很低,清君從不知道他還會笑,還這麽會說話。
繞起文字來她竟然連話都說不出口,而那人臉上不見任何波動,似是平常。
他越是麵色如常也才更讓氣。
答案就在嘴邊,卻無法吐出,不管她清君今天怎麼回答都是錯。
這叫雙贏。
贏的是他白羽。
聲輕歎,清君無力的彎下身去輕聲緩緩說到:“白羽,我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我承擔的起也會坦然麵對,你放心吧,我會很好的。”這話是保證,說給白羽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好麼。”
“夫人在哪白羽就在那。”
依舊是那副模樣,說出口的話卻宛如誓言般,堅定而不可磨滅。
“……”白羽話少卻是執著的,說就是,清君直都知道也很欣賞,隻是此刻,原本的欣賞便成了頭疼的源泉。
隻是,她既然出了君家,就沒有想過帶任何人,尤其是那些真心待她的,她連自己該何去何從都不清楚若帶上他們和自己起受苦就太自私了,欠的已經夠多了,再下去她怕她還不起。
“夫人,這是白羽自己的決定,和他人無關。”
握著配刀的手緊了緊,似是更加強調了這句話的力度和決心。
清君氣白羽怎麼就這麽倔強,軟硬不吃:“白羽……”
“是。”
“你……”聲恭敬的回應及快,完全不見絲遲疑,清君最終麵上神色變冷,猛地站起身:“好,你要跟就跟吧,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了,可是我不想見到你。”聲音冷到及點,話方落,轉身朝著房門走去,擦著那高大的身子而過,目光微抬,如她放出去的話不在看眼。
“你們找誰?”
手在觸碰到門環之時,屋外響起了大嬸的聲音。
“……”伸出去的手收回,放射的朝著身後望去,正對上白羽看過來的眼,兩人默契的不在出聲,視線警惕的看向閣著道門窗看向屋外。
隻是,現在的清君隻是條件反射而已,並沒有把外麵的來人和自己聯係在起,白羽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