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屋外,幾個娃娃正纏著再次坐在那把木椅上晃蕩的玨千陌講故事,大嬸笑眯著眼圍著圍裙坐在旁石凳上摘菜,草藥討好的嚷著幫忙,整個院子笑意怏然,不時傳來孩子興奮的笑聲。

幾道陌生的身影打斷了這切,連五個人字排開站在哪裏大半的陽光都給擋了去。

“你們是誰?”

看著突然而來的陌生人,大嬸作為主人先開了口。

抬起那雙眯起的眼,借著陽光看向站在麵前的人。隻見五個高矮不等的人擺著同張臉站在哪裏,那帶頭的中年男子身子不動,頭也不動,隻是那雙有些嚴肅的臉上下掃把在場幾個人打量個遍,末了麵色沉,似是對自己所看見的很不滿意:“就這些?”沉冷的聲音加上那股模樣讓大嬸想起每回官爺門來的時候,趕緊正經威坐,手上摘了半的菜啪啦聲落地:“什,什麼?”

那人握刀的手掃院子內三三兩兩的人:“就這些人?”

“是,是啊。”大嬸可就疑惑了,這院子了坐了多少人但凡長眼睛的人看不就知道了,還用問。

果然是當官的,個毛病。

那人聽了她的話眉皺的更狠了,似是怕錯看了什麼,有朝院中數人看去,隻是這次看得認真,帶著打量,看見椅子上的玨千陌時愣了愣,暗歎這小村子裏也會有這麽儒雅,氣質出眾的人。

“聽說你們家前幾天來了幾個外來客。”中年男子視線重新拉回落在大嬸身上:“可是。”

“是啊。”大嬸老實的點點頭,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拍腦袋:“大爺也是來看什麼治不好的病吧?嗬嗬沒想到這麽快就傳來了。”大嬸忍不住笑眯了眼。

“……”被說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的中年男子張臉變的十分難看,壓抑的良久才把那火氣強壓下,以大局為重。

“現在人了?”

聞言,大嬸心想果然不錯啊,趕緊指著竹椅上的玨千陌說到:“那,不就在這裏坐著麼。”

“他?”那人再次把視線落在玨千陌的身上,聲音有些拔高。

迎著那人的視線,玨千陌衝著笑,笑的友好,那人臉色卻更加難看了:“還有麼?”

“有啊。

聽到這兩個字那人如同聽見最好的祝福,臉部線條鬆了鬆:“人呢?”語氣很快,還有著明顯的急迫。

“那。”伸出的手指蹲在身邊的草藥:“他是和玨公子起來的,來,草藥,給幾位爺露露臉。”

“嗯?啊,你們?”心摘菜的人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疑惑的扭頭過來,卻不想自己麵前突然出現幾個人高馬大的人,落在他身上的視線熱烈的他膽寒,求救的眼看向自家公子,卻發現自家公子正舒適的閉眼享受陽光的溫暖,看都不願看眼,草藥氣的咬啐口銀牙,等到聽見圍在自己身邊人說的話後想咬啐麵前這五人的牙。

“是麼?”

“不知道,好像是個男的。”

“長得這般秀氣說不定是男伴女裝。”

“你……”你才男伴女裝,你們全家的男伴女裝。

草藥氣的朝著剛剛開口的人要罵,卻不想被道聲音給壓的徹底沒了聲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