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白什麼了?

“那些人啊肯定是衙門的人,定是清君姑娘你家人報了官,想抓你們呢。”大嬸自以為很了解的說著:“哼,你們放心吧,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些人找到你們的,想過我這關,哼哼哼。”

看著眼前的大嬸,清君輕輕的笑了。

顯然大嬸是完全誤會了,以為那些猜測是多的,在看那邊玨千陌,雙眼微閉,舒適的享受的日光,無比愜意,當然若要是忽視他嘴角抽搐的話。那分明的忍笑忍的。

不過這樣也好,誤會了也就不用解釋那麼多了,正好可以免去大嬸問東問西的,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那剛剛白羽?”怎麼就問都不問便把人帶進來了?

就不怕那也是她“家人”派來的?

“哎呀,你說那白公子啊,長的那麼俊,定是好人啦,在看這些人,個個那長相,那及得上人家白公子啊。”說著說著,大嬸似是想到白羽的長相,臉上滿是笑紋。

“大姐……果然會看人。”忍不住,清君再次抽了抽嘴角,臉上的笑有些怪異。

搞了半天是根據長相來判斷的,在看那洋洋得意的人,清君突然想到白羽來找她的時候,大嬸臉上那過分燦爛的笑。

原來啊原來。

通往縣城路上,眼望去皆是碎石大路,偶爾可見翠綠大樹或被風吹的淩亂的小草,又或幾處小山丘,行人廖廖無幾,小小的茶館算是唯的特色,白布上大大的‘茶’字很是紮眼。

說叫茶館其實隻是個棚子而已,很小,裏麵的人卻是比那路上的還要多。沒辦法,方圓百裏隻有這麽個歇腳的地方,來往的行人都是趕路的,誰都想歇歇,特別是這四月的天,早晚寒氣重,旦太陽上去了,就熱,趕路也就燥了,再加上這種路上,歇歇腳,喝上杯茶,就是最好的享受。

茶鵬內桌子都坐滿了人,旁邊站的靠的也都有,甚至還有些人靠在自己馬旁喝著茶嗑著瓜子聊著天,聲音老遠都能聽見,也有單獨行走的旅客,沉悶的聲不吭,小夫妻靠在起說著貼幾話。而這鵬中最紮眼的還數拐角處的那桌了。

隻見那桌上坐了了兩位公子和個小童。最上位的公子身青衣拖地,張臉極其俊雅,發絲如墨,用著條青色繩索在後腦勺挨著脖勁處隨意紮起,看上去隨意,再加上那人渾身散發的氣質多了絲雅,淡雅而不儒。他的左側的小哥,身標準的書童打扮不用看就知道了,小書童模樣秀氣,有些討喜。另冊,也就是另位公子了,看上去和那書童差不多高,模樣到比那書童更要俊俏,身上衣裳看上去雖然粗糙了點,張臉卻很是精致,精致的就好似那畫中走出來般,膚白塞雪,唇紅似塗丹,就他們的話就四個字——唇紅齒白。隻是那高高豎起的青絲給他添了些英氣和帥氣。也就是如此,雖然他穿的粗糙了點,也沒人把他朝下人身上看,認定了定是那家公子。

茶鵬內的人憑憑扭頭看過去,猜測這是那家的主仆,長得這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