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額,君清哥不用覺得奇怪,我和公子這次處在是為了尋寫好的藥材,四處看看,這些日子來,我們從山下下來那天開始就是走到哪裏就是哪裏。”

“不會迷路?”

這樣漫無目的的行走方式很奇怪,卻很適合那個人給人的感覺。

草藥那張秀氣的臉上笑嘻嘻:“沒事,公子說了,走著走著總會走回去的。”

“……”

什麼邏輯。

“怎麼還不走。”不遠處的玨千陌身青衣的站在那高大的駿馬身側,目色有些不耐:“這位馬兄有些等不及了。”話落拍拍身旁的馬,那馬似是能感應到他所說的話般噴了個響鼻,轉身就走。

“啊,著馬大哥真不可愛。”草藥狂奔的跑過去不滿的喃喃著:“跟它主人好像。”

後麵那句清君聽的清楚,想著那馬大哥的主人若是聽見他這話會是什麼表情。

這馬是白羽那天留下的。

正如草藥所說,自那以後就沒有在看見白羽了,如同那天她對白羽所說的話——我不想看見你。

那天,白羽說了那句落王正在找她後就消失不見,似是答應了她所說的話,時間,清君以為白羽真的就這麼離開了,可是這幾天的趕路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她總感覺有人跟在身後,隻是轉頭,身後又什麼都沒有,甚至連點痕跡都尋不著。

“……”雙柳眉忍不住皺起。

這又是何必呢?

隻是,若說前幾天那些路段害可以躲個人沒問題,今天個路想要藏身就很難了。

應該是……回去了吧。

知道他不會輕易屈服,可是她話已經放出,這都好幾天了,該放棄了吧?

搖搖頭不在多想,大步跨出跟上前麵的兩人馬。

“公子,我們銀子不多了。”

“……”

漆黑的山路種偶爾可幾天幾聲蟲吟已經身旁樹葉摩擦的莎莎聲,山路旁的林間小路之上,三人馬正優哉遊哉的走著,隻是不時可聽見聲幽怨的歎氣聲,每隔上刻鍾的時間便傳來次,來來出出總是那幾句話不變,回應他的卻是蟲吟和枝葉摩擦聲。

“公子,我們銀兩不多了。”

終於在又聲歎氣聲後走在前麵的清君忍不住了:“那個,草藥,口幹不幹。”

清君走在那對主仆的前麵,牽著馬,走路有些歪歪斜斜的。

林間的山路很多坑坑窪窪和碎石子,再好的底子走上天也會受不了,何況是她。渾身的酸痛不說,腳底每走步都會傳來陣陣疼痛,看了看那兩個人,卻硬是忍住沒有出聲。想著等疼疼就會麻木了,沒有感覺了,等到那時就好了,卻沒有到會越來越疼,腳下站粘糊糊的,腳落下再抬起之時,鞋襪和腳相碰時感覺粘粘搭搭的更痛,想事白天天熱,叫上出汗了,所以現在每走步都會粘粘搭搭的,偷偷動了動腳,想開那處粘貼,卻不想等走了幾步又是那種粘粘搭搭感覺,而且更加痛了,光滑的額頭早已溢出細細汗水,加上身上的,風吹,就感覺渾身涼涼的難受,卻忍著沒有坑聲。

身後的人都沒有說什麼,她若是開口說疼,那就顯得太嬌氣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