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泠悅和衛瑾走了,誰也沒有告訴,隻是在客廳留了封信。
淺邱晨忙得焦頭爛額,恨不得把一個人劈開分兩個人出來,就不用兩邊跑了。好不容易歇口氣,接到一封短信。
“想得到殷氏股份,速來菲爾酒吧。”——蘇楚楚。
淺邱晨眸子裏有著深思,她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怎麼突然有殷氏的股份?而且,有殷氏的股份,代表她下半輩子都不愁吃穿,為什麼還要聯係他?
心裏疑慮重重,最後決定還是去一趟。拿起外套穿上,吩咐助理替他去機場接機,便走了。
到了菲爾酒吧,看著手腕的腕表,才四點半,還沒有營業,裏麵隻亮著一盞照明燈,其他地方黑漆漆的,在最角落裏看到喝的微醉的蘇楚楚。
距離上次所見,憔悴了不少,臉色慘白,眼窩深陷,顴骨突出,一點美感也無。
“你吸、毒?”眉頭微皺,這是在慢性自殺。
蘇楚楚咯咯的笑著,仰頭灌了一口酒水,歪歪斜斜的趴在桌子上,醉眼迷離的說道:“你知道麼?那個時候我恨這世道的不公平,明明那時候我媽媽和你姑姑一樣都是鄉下孩子,為什麼她的命那麼好,我媽媽卻隻能做見不得光的情,婦?後來有一天,我媽告訴我,我才是蘇家的孩子,而淺泠悅隻是個父不詳的野種,我很興奮,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把她們母女趕出蘇家,搶回屬於我和媽媽的一切,可是這一切都成功了,我無意間聽到我媽躲在洗手間打電話,知道自己不是蘇家的,隻是被我媽當成上位的工具在利用,後麵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我落得個什麼下場,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搶也搶不來。”
淺邱晨抿緊唇,沒料到她會說這些。“你怎麼會有殷氏股份?”
“我怎麼會有?”蘇楚楚提高聲音反問,獰笑道:“因為我前不久才知道,我親生父親是殷周那短命鬼,他知道我是他女兒,狠心到死也不認,如今,我知道了,怎麼可能不搶屬於自己的?”
“所以?”
“我找上你。”蘇楚楚口氣堅定,仿若篤定了他會同意。
淺邱晨搖了搖頭,冷笑道:“你太天真了,以為是殷周的女兒,就可以分一杯羹?你不怕殷封如你們一樣,買通醫院,製造假的證明?而且,你當初那麼高調的嫁入殷家,不怕影響殷氏股票?”
蘇楚楚一愣,吃吃地笑,笑的眼淚順著眼角流落,滴在酒杯裏,伸手倒了一杯,推到淺邱晨的麵前,“先不說了,幹杯。”
淺邱晨掃了一眼,看著她喝幹,也跟著端起喝掉,等著她後麵的話。
“當初我也是在這裏,做這個位置,給殷封一杯酒,而後,我就有了他的孩子,其實,殷封壓根沒有碰我,因為他和你一樣,沒有知覺。”蘇楚楚一臉怨恨,看著隨她話落,倒在桌上的男人,冰冷的手摸上他剛毅的臉,眼底晦暗不明。“你也會和殷封一樣,對我好吧?”
揚手,打了響指,暗處走出兩個男人,示意他們把淺邱晨搬到二樓房間裏,跟在身後上了樓。
“嘭!”關上房門,邊走邊脫掉身上的衣服,隨意扔在地上。俯身脫掉他的西裝,解開皮帶,脫掉長褲,等他身上隻剩一條四角褲時,嘴角露出陰狠的笑。
“啪嗒”關掉開關,上床,鑽進了被窩:“你不能動,就由我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