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表哥的臉由白轉紅:居然說他占‘立地太歲’的便宜,不想活了麼?

瞬時間,二樓的食客全部站了起來,預備蜂湧而下。

呃,除了店老板仍是雙腿打顫的站在‘馮爺’——馮寶寶的身邊,他不能離開呀,離開的話,這‘立地太歲’的矛頭轉向他可不好受啊!

“咦!”表妹疑惑的看著一眾逃難似的人群,一把抓住欲逃難的表哥,“表哥,怎麼回事,莫不是,這裏所有的人都欠了她的錢?還是……”語畢,指了指仍舊在看菜牌的馮寶寶,“你們所有的人都占了她便宜對她有所虧欠?”

“啪”的一聲,表妹的臉上有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表哥的臉由紅轉黑了:居然敢說許多人占‘京城首霸’的便宜,死定了靄!

“你……你……居然打我?”

摸著自己的臉頰,表妹的聲音透露著尖叫、委屈和難以置信,不相信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跑、殷勤之極的表哥居然有打她的一天?

表哥的臉由黑轉青了,顫抖的手指指著不知死活的表妹,“你……你,去道歉?”語畢,指了指馮寶寶的方向。

“道歉!”再次的尖叫聲,表妹的眼淚流了下來,指向馮寶寶的方向,“我做錯了什麼,要向她道歉?”

表哥的臉色由青最終再度轉為蒼白,顫抖著朝著馮寶寶的方向作揖,“馮爺,妹子初來乍到,冒犯您的地方,請多包涵!”

美目仍舊盯在菜牌上,不為所動,這些話,似乎不是對她馮寶寶說的似的,她不屑一顧。

不屑一顧也就罷了,她的雙腳居然抬到桌麵上,交疊著放著,愜意的晃著,手中的菜牌仍是輕輕的翻著。

表哥顯然被馮寶寶這一舉動嚇著了,猛地躬身及地,“請馮爺開恩!”

終於,皓腕放下了菜牌,抬起了明眸,詭笑說道:“對初來乍到的美人,我都心疼得緊,表哥……”居然學著那表妹的腔調,學了個十足十,“你多慮了。”

“那……那……”表哥似乎鬆了一口氣,終是擦了擦額上的汗,站直了身,“我們就先告退了。”

表哥拉著不知死活的表妹欲下樓而去,奈何表妹鬧別扭,不願意。

“老板!”

馮寶寶的聲音,透露著慵懶和出奇的低媚,指了指表哥、表妹那一桌,“他們的,記在我的帳下。”

老板立馬點頭如蒜,“是、是、是!”

表哥一聽,渾身一抖,馮爺開了口,也就是說:不能浪費。

非常識時務的,表哥拉著表妹回到原來的桌前,不忘紳士的替表妹拉開椅子,“表妹,我們吃了再走。”

“飽了。”氣飽的,吃不下了,看來表哥變心了,顯然,她對那個明明是女子卻被人稱之為大爺的、風光無限的女子有了酸意。

“你……”表哥無可奈何的看了表妹一眼,“那,你陪著表哥,表哥還沒有飽,我們吃完了再走。”

語畢,表哥再次殷勤的拉著表妹欲坐,奈何,表妹強勢的站著。

預備下樓的人群見馮寶寶無意於這對表哥、表妹的,於是乎,又各自歸位坐好,繼續飲食飲酒,一時間,二樓又熱鬧了起來。

表妹仍堅強的站著,表哥隻好討好的舉起袖襟,顧左右而言其它,“看來是椅子髒了,表妹不願意坐,如此,表哥擦幹淨些。”找台階給表妹下呢!

邊說邊將袖襟當抹布的,擦了擦椅子,示意表妹可以坐了。

表妹估計是肚子中有氣,不知往何處出,非常不合時宜的,在坐下的同時,放了一個響P。

瞬時間,表妹的臉亦由白到紅、黑、青,白的變幻著。

“嘖嘖嘖……”顯然,聲音是從馮寶寶的嘴中發出來的,“真是嬌生慣養啊,人家袖襟都當抹布了,還嫌髒,非要再吹一下!”

“噗……”

“噗……”

“噗……”

“……”

酒樓今天的衛生估計不怎麼好做,地板、桌麵上有了太多的口水和殘渣剩飯!

看到這裏,藍袍公子的嘴角不覺上揚,回頭看向陪著他的二個屬下,顯見得,屬下的臉上非常的痛苦,是想笑卻不敢出聲的證明。

藍袍公子俊眉飛揚,再回頭間,外麵的情形已發生質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