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繼續說。”
“我認為這又問題。”
“什麼問題?”
“北亞戰爭爆發後,在俄國的華裔多半就近前往瑞典,德國和土耳其,沒有人會冒風險橫穿大半個俄國。”
“也許是他想回國呢?”司岩故意問道。
“一個理智的人,又不是急於參戰,一定會選一條安全的路線。”
“理由不充分。”
“可是戰爭爆發以後,俄國西伯利亞鐵路上全是軍列,他怎麼回來的。”
“是啊,一個天生華裔麵孔的人,坐著毛子的軍列,從天山省入境,的確不一般啊。還有什麼?”
“他還托運了一台望遠鏡,中型的望遠鏡。”
“啊?我想,他在俄國不是學天文的吧。望遠鏡檢察了麼?”
“檢查了,不可能改裝成步槍什麼的,火炮配件又太小了。”
“他的個人資料你們收集了多少。”
“黃謙,女,21歲,1900年赴俄留學,在彼得堡工學院攻讀建築,選修羅馬史。”
“羅馬史,她在工學院學羅馬史?”
“也許是個人興趣吧。”
“女的啊,有照片麼。”
“目前隻拿到了中學時候的,在這裏。”
“小馬動作很快嘛,年照片都拿到了,抓到她,給你做老婆。”
眾人哄笑。
“呃,怎麼這樣,看來小馬你要繼續打光棍了。”
“還有什麼嗎?”
“沒有了,目前就這些。”
“我有個問題,如果黃謙是‘黃鵝‘的成員,為什麼這麼明目張膽的走天山省?”有人懷疑了。
“時間,同誌,走海路他們趕得及東統會議嗎?即使我們弄錯了,也就是辛苦一點,沒有損失。小馬,會後你把所有資料轉給內廠,你這次表現不錯啊。”
“下麵輪到我的內廠了。”
這時,東廠的人群中一隻手怯生生的舉了起來,司岩笑了起來:“東廠效率很高啊。你叫什麼名字?”
“羅談木。我也有情況彙報。我還沒來得及整理出頭緒,但覺得挺重要的。”
“說吧。”
“大家知道,俄羅斯人民杜馬聯盟中有些派別受我們的支持。”
“不是受我們支持,說得我們好像那些帝國主義國家一樣,應該說,是在革命理念上和我們比較一致。”東廠小組的負責人武星辰提醒他。
“是的,那些理念和我們比較一致的組織最近又收到了那個激進民族主義團體的傳單,這個激進民族主義團體為了爭取在俄羅斯人民杜馬聯盟的中的地位,現在正在吹捧一個叫‘普魯尼日科夫‘的人。”
“這有什麼引起你注意的地方呢?”
“這個普魯尼日科夫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像是突然從地裏長出來的一樣。”
“你是不是認為,這個普庫尼日科夫就是‘黃鵝‘,至少和‘黃鵝’有牽連。”
“我不知道,我還沒有分析清楚,我……”
“你就分析清楚了再彙報。”
“是!”
“好了,現在來說我們內廠。很簡單,沒頭緒,大家知道的內廠八虎已經全部撒出去了。相信過不了幾天‘盡忠王事有劉瑾’他們會有好消息帶回來的,如果沒有好消息,他們也會造一個好消息的……”司岩皮笑肉不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