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怎樣。”顏慕白再次大手一揮,轉頭看向白彼岸,似乎白彼岸的話像是一句今天你吃飯了嗎?這麼簡單無所謂的話,一股紫色的力量在看向白彼岸的時候,衝向了吳飛白。
躺在地上的吳飛白突然一隻手被狠狠的撕裂,手與身體分離,中間飆出一道血,灑在地麵黃了的樹葉上,樹葉一下子染了紅,有了一些詭異的生氣,然後一隻胳膊掉在了地上,那手指還在動,即使昏迷的吳飛白也受不了那種疼痛。
“啊!”
吳飛白因為受不了而突然發出的慘叫,全臉扭曲。
那個斷了手的胳膊,此刻落在不遠處,鮮血開始往外冒。
而白彼岸則是看著吳飛白眼神中透著濃濃的興趣。
顏慕白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反而對於吳飛白一點疼痛都承受不了而感到鄙視。
懦弱的男人,渣的屬性,他都嫌髒了白彼岸。
這種男的,不如讓他替白彼岸解決了。
隻見顏慕白再次揮動雙手,吳飛白便像斷了線的風箏,被顏慕白丟到了幾十米以外,而顏慕白剛剛使出的內力,起碼是五成,一個武功深厚的男子也抵擋不住顏慕白的內力,更何況是已經斷了一手的吳飛白。
顏慕白絲毫沒有心軟,因為他覺得與白彼岸比,空間不值得一提。
當吳飛白消失在他的眼睛裏,顏慕白才覺得舒服不少。
伸出手想要摸白彼岸的細嫩的臉蛋。
才發現剛剛揮出去的手上有些紅色血跡,不是他的血,那就是白彼岸的。
“你受傷了?”
“不小心而已。”本來傷口已經止血,但是因為顏慕白突然輸入的真氣,讓血液加快了循環,所以剛剛因為冰冷止住的傷口,此刻又開始流血。
顏慕白二話不說,從衣袖中拿出一塊絲帕,那是白彼岸還未離開之前,她偷看了自己的身體,搞的小鬼對他發情學著人間給他送的手帕,他本來想要扔掉的,但是因為白彼岸一句人家的心意,沒有扔掉,現在剛好派上了用場。
顏慕白小心的幫白彼岸包紮,似乎在看白彼岸的傷口,似乎在看被刮的深度,有沒有破皮,傷口有幾個,大不大,低著頭極其認真用帕子小心的包紮起來。
顏慕白沒有替人包紮過傷口,此刻包的有些不倫不類,白彼岸纖細的手一下子變成了兩個包子。
不過她卻沒有製止,她實在是懶得製止,對於顏慕白眼中的擔憂,心情頗好,她喜歡被人擔心,牽掛的感覺。
突然想起來人界之前,那次對於他的設計,那暴跳如雷的模樣,好像更適合他一些。
幫白彼岸包紮完畢,此刻白彼岸的手根本不能做其他的事情,隻能做裝似用,顏慕白的臉色有些發紅,卻又不想失了麵子對白彼岸重新包紮。
就這樣站在白彼岸的麵前,顏慕白突然解開身上的鬥篷,披在白彼岸身上,那是一件可以隱形的鬥篷,一下子消失在了白彼岸身上。
“彼岸。”
“妹妹,王爺。”
“妹妹。”
“王爺。”
“成王爺。”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聲音,顏慕白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彼岸,然後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