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裏麵男女混雜的呻,吟,聲取代了原來的對話。

白彼岸毫不猶豫的把這一段視頻給錄了下來,待到錄完視頻,抬頭看了看上麵監控,勾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徐帆受傷後,隻能在家修養,白彼岸與徐帆的接觸也變得越來越多。

白日裏,都是保姆在照顧徐帆,徐父要上班,徐母會出去打牌,熟絡一下自己的圈子。

家裏如果保姆也出去了,那麼就隻剩下白彼岸與徐帆兩人。

徐帆腿不方便,認為是徐母害的,後來知道徐母叫他回來吃飯是因為白彼岸。

於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白彼岸,更認為她有義務照顧自己。

使喚她起來更是理所當然。

就連洗澡也要白彼岸幫忙。

好在白彼岸性格好,一般不會反駁,不過保姆偶爾也會看不下去,會幫一下白彼岸。

“替我擦一下後背。”

徐帆丟給白彼岸一塊毛巾,把後背對著白彼岸。

那是一個麥色光潔的背,不得不說,徐帆這個渣男,還是有些資本的。

臉蛋不錯,身材也不錯,再加上有才華。

難怪私生活,淫,亂。

白彼岸接過毛巾,也不知道乘著徐帆不注意,在毛巾上麵放了些什麼,溫柔的替徐帆擦背。

那雙柔軟的手,順著椎骨慢慢的往下擦。

因為挨得近,白彼岸的頭發偶爾會甩到徐帆的肩膀上,癢癢的,帶著洗發水的清香。

還有那似有若無的撫摸,讓徐帆身體明顯一震。

徐帆背著白彼岸咽了咽口水,覺得時間有些難熬。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總覺得白彼岸的溫熱的氣息有部分灑在自己身上,身體本能的給出了反應。

霧氣繚繞的浴室裏,徐帆的腦海中想起了幾年前與白彼岸在一起的畫麵。

因為白彼岸對於他是自己不要的女人,所以徐帆對於白彼岸很多時候都是看輕的。

不過他此刻發現,記憶中的白彼岸與現在的已經是不同。

現在的她更有魅力,也更加迷人了。

臉上開始慢慢的發紅,不知道是忍耐,還是因為水溫導致。

白彼岸側目看到徐帆那上下滾動的喉結,以及握著拳頭,關節發白的手指,白彼岸手中的動作變得越發的緩慢,使得徐帆越加難熬。

“彼岸,直接一刀解決了算了,何以這麼麻煩。”

黑白無常見徐帆對白彼岸起了色心,又想起了顏慕白的警告,忍不住惡狠狠道。

上次的吳飛白,顏慕白就是把他打殘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辦了。

反正如今的漏洞也越來越少,那麼一點漏洞暫時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對於徐帆,黑白無常簡直無法相信這個的渣男可以作為讓女主女配爭奪的男主。

真想罵髒話:“瞎了吧。”

不過說歸說,很大一部分程度還是在賭氣。

畢竟已經花了那麼多心思,不能功虧於潰。

大不了,真的起色心的時候,他們把白彼岸給拉出來,讓原主去承受算了。

反正原主愛渣男。

“不行呐,現在殺了他,他心中一直留著周樂飛。”她從前的就真的竹籃打水了,劃不來的。

徐帆有些惱怒自己的反應,回頭看白彼岸的時候,卻又見她一副無辜天真的模樣。

蒸汽的作用,顯得白彼岸那一副模樣朦朦朧朧的,美極了,徐帆更加忍不住,快速抓住了白彼岸那隻軟弱無骨的小手。

正想要來一張酷炫霸王拽的總裁式吻。

“小姐,還是讓我來吧。”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後背響起,徐帆動作一頓,因為被打斷有些不爽的回頭,卻見保姆全是油漬的圍裙,一頭油發被一個俗氣的黑色香蕉夾夾起,冷冷的看著他。

如同一碰冷水一般,把徐帆的,****澆的絲毫不剩。

徐帆坐在房間裏看劇本看的有些煩躁,這兩天,整個人總是太容易煩躁,搞的看劇本對於拍攝手法也沒有什麼好的靈感,突然很想抽根煙,但腿不方便,剛巧看見門口路過的白彼岸,便氣哼哼的向白彼岸招招手道:“喂,白彼岸,過來。”

白彼岸因為身體不適,又沒有固定的工作,這段時間也在家。

穿著一身家居服,瘦瘦的,普通的灰色衛衣衛褲讓她穿出了韓範。

這幾日,徐帆很少見白彼岸在自己麵前晃悠,但是卻能時常看到她。

自己一個不經意的抬頭就能看到她,久而久之心中對她的厭惡去了不少。

有些開始漸漸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