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彼岸坐在徐帆身邊,似有若無的清香熏得徐帆漸漸有些情迷意亂。

他在家呆了整整半個月,因為腿腳不方便,隻能靠自己解決生理需求。

特別是每次被白彼岸撩的心中癢癢的。

這下,白彼岸突然靠進來,徐帆腦子裏倒還沒什麼,身體倒是有些熟悉白彼岸了。

徐帆強烈的穩住了想要保住白彼岸的衝動。

惡狠狠道:“去幫我買包煙。”

見徐帆惱怒的模樣,白彼岸似笑非笑道:

“好吧。”

白彼岸放下剛剛喝了一半的開口,轉身去房間換了一件衣服出門。

玻璃杯上印著口紅印,徐帆見白彼岸轉身離開,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隻玻璃杯,盯著印子,身體中的反應更強了些。

站在白彼岸身後,看著白彼岸拿了一件外套,出門了。

那外套是前兩天他丟給白彼岸的那件,讚助商送的衣服。

他就隨便給白彼岸了。

現在見到白彼岸手裏拿著他送的外套,徐帆難得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

徐帆又瘸著腿到了窗口,不久就看到白彼岸從公寓走了出來,已經套上了外套,沒有選擇開車,超市離他家很近,走走也就十幾分鍾。

21世紀的天氣,總是說風就是雨,外麵一下子就暗了。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徐帆以為是白彼岸回來了,瘸著腿,有些激動的去開門,卻不想是自己的小助理周樂飛。

有些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徐帆哥,我好想你。”軟綿綿的身體抱住了徐帆,徐帆臉一暖,身體也是一陣舒心。

徐帆之所以喜愛周樂飛,是周樂飛懂得怎麼討人歡心。

他剛剛被白彼岸挑起了,欲,火,見到眼前一副嬌滴滴模樣的周樂飛,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突然來了興致,也不管是不是在家裏,就道:

“騷,貨,進屋來,這幾天想死你了,讓我舒服舒服。”

“討厭,徐帆哥。”周樂飛撅著嘴巴不樂意的模樣,但是已經隨著徐帆走進了公寓。

兩人正在床上忘我的時刻,突然一個雷,把兩個人震了震,一個是嚇到,一個是驚醒,徐帆抬頭看窗外,外麵已經飄起了傾盆大雨。

徐帆這才想起白彼岸去超市給自己買煙還沒有回來。

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不會是在淋回來的路上了吧。

看她最近那副不愛計較的模樣,很有可能!但是也有可能還在超市吧,那買一把雨傘就好了。

可是心中卻總是有些不踏實。

“徐帆哥,你怎麼了?”見徐帆有些遊神,周樂飛有些不滿。

隨後想到了可能是在為白彼岸遊神。

以前她有意無意聞起來,總是能聽到徐帆對於白彼岸的厭惡,但最近兩人發短信,通電話,倒是見徐帆對白彼岸的厭惡少了不好。

讓她有些不安。

而且徐帆已經很久沒有聯係她了,她才跑到徐帆這裏來。

“哦,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徐帆這個人自私的很,從來都是估計自己的感受,這會雖然擔心白彼岸,但已經把眼前這個周樂飛給忘了,一句話把周樂飛說的有些難堪。

果然見她不滿道:

“可是,我才來了沒多久。”

“嗯?”

一個長長的嗯,周樂飛身一縮,便乖乖道: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徐帆搭了一間衣服,一瘸一瘸的走進浴室。

出來又看了一會劇本,盯著分鍾已經走了一圈的手表,再看外麵依舊沒有停的雨,徐帆站起身,走到窗前。

才看到樓下那個頂著塑料袋的人影。

目光鎖定後,發現真的是白彼岸,

“笨蛋。”徐帆忍不住罵道。

徐帆通過窗外,看到不遠處白彼岸的身體已經淋濕,對於她這麼久沒有回來,剛剛還在慶幸她也許還在超市,可以順便買一把雨傘。

卻還是淋著雨回來了。

二話不說,拿起放在身邊很久的雨傘下了樓。

“你是笨蛋嗎,這麼大的雨不會買一把雨傘嗎?”

“錢沒帶夠,沒關係的,我淋一下雨沒事的,你怎麼出來了?”

“哼,自然是看你狼狽的模樣。”

徐帆也不知道他幹嘛要下來,都已經在門口了,他拿著雨傘下來也無濟於事。

不過見到白彼岸,還是忍不住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