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越發的想要看到白彼岸,想要給她驚喜,迫不及待的來見她。

徐帆見白彼岸溫柔的目光,像是在鼓舞著他,剛剛又喝了幾口酒壯膽,在白彼岸的目光下,把拐杖放在桌子旁邊,然後從袋子裏先是拿出一個正方形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條鑲著幾顆大鑽石的項鏈,上麵的鑽石被切割的閃閃發亮,璀璨動人,就像白彼岸,洗盡鉛華,重新站在自己的麵前,美的讓他著了迷。

不過徐帆送這個項鏈還有其他的一個霸道寓,那就是用項鏈把白彼岸綁在身邊,他見不到白彼岸的時候,會坐立不安,會失魂落魄,時刻想念,所以,他想要送一條項鏈捆住白彼岸,讓她永遠不要離開他。

停頓了一下,徐帆抬頭看著白彼岸,眼神中有些東西在閃爍:“執子之手是我最滿意的一部電影,電影裏的畫麵是我曾經想要給自己與心愛女人要的幸福,導執子之手所有的報酬,我買了一套房子,那是拿到報酬之後就買好了的。”

徐帆看了看油紙袋裏的文件,又把目光放在了白彼岸的臉上:

“裏麵的設計也是我理想中的樣子,大到家具,電器,小到一勺一碗,然後剩餘的錢買下了這串項鏈,我記得你14歲的那年跟我說過,你覺得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心愛的人用所有的積蓄給你買一串鑽石項鏈,親自給你戴上,鑽石一定要大,因為這樣,心才能感覺到愛。”

“生日快樂,我的女孩。”還有我想與你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最後的話徐帆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知道白彼岸聽得到。

這時,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小聲猜測:

“這是不是那個鬼才導演徐帆呀。”

“你一說還真那麼回事,就是臉上痘痘太多,難道是因為平時化妝的原因嗎?”

“白彼岸,我們要永遠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徐帆見白彼岸沒有吭聲,又道。

“好幸福啊,就連生日都能那麼浪漫,要是能遇到這樣的男人,就算是窮光蛋我也嫁了。”

“窮光蛋能買得起別墅,買得起鑽石,那是土豪,土豪懂嗎?”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而身邊的周樂飛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真的是讓人感動的畫麵呐。

白彼岸淺笑點頭,為了配合,此刻白彼岸清澈的眼眸裏閃著淚光。

周樂飛不死心,眼看著徐帆想把項鏈戴到白彼岸的身上,急忙道:

“徐帆哥。”

徐帆沒有停止動作,笨拙的用一隻腿瘸到白彼岸的身後,然後替白彼岸小心的把項鏈戴上。

低頭伏在白彼岸的耳邊溫柔的聲音道:“很美。”

然後側頭,又恢複了原來冰冷的表情,看周樂飛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似得道:

“如果沒事的話,請你回去吧,不要再騷擾我。”

然後再沒有理會周樂飛,像是沒有看到她的存在似得,牽起白彼岸的手:

“彼岸,我們走吧。”

周樂飛現在對白彼岸的印象簡直就是差到極點。

這是她過的最糟心的一個晚上。

眼睜睜的看著白彼岸與徐帆親密的離開。

卻無可奈何。

就這樣放棄嗎?不,不,不,她整容,努力,不就是為了嫁入豪門,混進娛樂圈嗎?

現在就這樣放棄,怎麼甘心,那以前的努力,難道就是一場笑話。

“嘀嘀嘀。”

突然手機短信響了,周樂飛煩躁的點開短信。

“唔,徐帆哥,輕點,輕點。”

畫麵是她與徐帆在醫院裏麵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