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冷哼一聲道:

“我要不來,怎麼知道你心腸這麼壞,害了我得了水痘,還要陷害彼岸。”

“不,不是這樣的。”

周樂飛急切的否認,不過卻沒能換來徐帆的一個眼神。

隻見徐帆冷冷道: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那雙不帶任何情感的眼神就像是冬日裏的兩顆冰珠,寒的周樂飛全身發冷,就連想要辯解的話,都沒敢說出口。

她太清楚徐帆了,徐帆這個人不折手段,要是不聽他話的人,有的是辦法折磨,周樂飛不敢再求徐帆,而是待在一旁幽怨的看著白彼岸。

似乎是白彼岸害她變成這樣。

此刻周遭的目光在看周樂飛的時候,已經全是鄙視。

“呦,妹妹,人家看不上你,要不跟了哥哥,哥哥疼你。”

醉漢還沒有離開,見周樂飛被遺棄的模樣,又圈住了周樂飛,在她身上揩油,吊兒郎當道。

周樂飛原本還指望徐帆救自己的,哪裏知道他根本看也沒有看自己。

咬咬牙,周樂飛甜美嬌滴滴的聲音怒道“你走開。”,伸手推開一身酒氣的醉漢。

醉漢踉蹌了下,頓時給惹惱了。

喝醉酒的人蠻不講理起來那真的是蠻不講理,見周樂飛如此不識抬舉,伸手就是卯足力氣的一巴掌。

“騷,貨,老子給你臉你不要,非要去跪舔別人的臭腳。”

“啊!”

周樂飛挨了一巴掌之後,身子往白彼岸的方向摔過去。

徐帆見狀,根本沒打算救周樂飛,而是把離周樂飛最近的白彼岸護到身後,以免白彼岸手上。

在空中抓不到任何東西的周樂飛整個人磕到了椅子上麵,“嘭”的一聲,聽著都疼。

再抬頭,一邊臉已經腫了起來,紅紅的五個手指印,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鼻子歪了。

“天哪,這女的原來是整的呀。”

周圍的人都在看這桌的好戲。

“整也這麼難看,這醫生也該下崗了吧。”

又是一個人開口諷刺。

周樂飛此刻離徐帆和白彼岸隻有一步之遙,見別人如此奚落她,楚楚可憐的看著徐帆,希望他能替自己說句話。

但徐帆還是沒有理會周樂飛,淡淡的暼了周樂飛醜陋的臉一眼,既然走出了心裏,那是不是整容,是不是被欺負,都跟他徐帆沒有關係。

“彼岸,你沒事吧,對不起,讓你遇到這樣子的人,對不起。”

徐帆很是緊張的關心道,那語氣,讓別人聽了,總是能把白彼岸想到是徐帆心間上的人才會讓徐帆如此真心對待。

徐帆離的近,白彼岸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知道他喝酒了,淡笑道:

“沒事呢,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來的,他在家裏等了很久,天都已經暗了很久了,還沒見她回來,又是擔心又是想念。

就進了她的房間,還不小心看了她的日記本。

才知道白彼岸因為是孤兒,很是自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往日過的生日,隻不過是媽媽選擇接白彼岸來的那一天作為生日。

可每每過生日,白彼岸都會越加難過,因為生日時刻提醒著自己不是徐家人。

14歲那年,她把與他在一起的那一天定做了生日,離開的那幾年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在異國過。

而自己根本不知道。

徐帆看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很不是滋味,心疼,感動,愛意一股腦兒的湧上來。

摸了摸那個日期,才發現今天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