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歹毒的是對麵的女孩啊。”

有人下定論。

“不像啊,長的這麼善良溫暖,根本不像會是這樣做的女孩子,會不會是這個女子胡說的呀。”

有人反駁。

周樂飛聽到之後,不給白彼岸反駁的機會,又再補了一刀道:“算了,我不怪你,彼岸。”

這年頭,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綠茶婊有木有。

周樂飛還沉浸在自己的勝利中,卻聽到了一個熟悉卻又不想聽到的聲音:

“樂飛,明明是你叫彼岸來的,為什麼要誣陷彼岸,你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壞。”

周樂飛頓時身子一僵,有種不詳的預感,隻見身後徐帆持著拐杖一拐一拐的走近周樂飛,看周樂飛的表情失望透頂。

由於走的慢,雖然老早就看到她們,但過來還是花了一分鍾左右,剛巧把白彼岸與周樂飛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全部聽進去了。

看到那張不過才半天不見,就思念如狂的臉。

徐帆看周樂飛的臉色又是沉了沉,原本就不好的麵色此刻已經是黑的不像,猶如鍋底一般。

周樂飛先前還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她不笨,知道事情已經越來越往自己最不想的那一麵發展,頓時腦子裏開始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情圓過去。

而徐帆懷疑以前那個可愛天真的周樂飛其實根本不存在,是眼前心腸惡毒的女人假扮出來的。

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反觀白彼岸,現在的才是她真麵目,不驕不躁,就算周樂飛像瘋狗一樣咬著她不放,她都沒有與周樂飛一般見識,自己真是有眼無珠,徐帆心中對於白彼岸又生出了憐惜。

好在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

徐帆捏了捏手中的黃色油紙袋,又摸了摸油紙袋裏麵那個正方形的盒子,確定盒子還在。

周樂飛越想越是心驚,她根本沒想過徐帆會來,也沒想到徐帆的臉上也生了水痘,知道現在徐帆把他生水痘的事情歸到自己身上了,徐帆這人最討厭別人連累她,此刻一定對她有了不滿,可她才覺得冤屈呢,這好端端的生了水痘,她都20好幾的姑娘了,還生水痘,等水痘一下去,沒有了十幾歲小孩那樣的恢複功能,估計臉上要留幾個坑坑窪窪的疤了。

但是解釋也起不來多少作用。

於是又開始擺出了以前徐帆最喜歡的天真表情,那張滿是痘痘膿包的臉,再加上一雙大眼睛,真是有些嚇人。

徐帆根本沒有動容,周樂飛知道自己必須演下去,好半天,才麵色僵硬,有些委屈的支吾道:

“徐帆哥,你,你怎麼來了。”

往常這樣的動作和表情,會讓別人覺得周樂飛就算做錯了事情一定也不是故意的。

可是如今因為沒了那張天真的臉,反而越加覺得做作。

徐帆覺得以前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覺得周樂飛好,現在看來,跟想要得到角色的演員又有什麼區別,至少人家還光明正大的耍手段。

此刻連見也不想見到周樂飛,徐帆這個人一旦離了心,就不會再對對方千依百順,也不會再認為對方有多好,反而事事都會覺得是對方的錯。

而白彼岸知道,徐帆隻不過是現在對她比較傷上心,如果時間長了,很有可能她也會成為與周樂飛一樣被徐帆厭惡的女人。

所以白彼岸肯定不會就隻做這麼點事情來打動徐帆。

徐帆專注的看著白彼岸,他在家本來是見白彼岸接了電話之後,沒多久就出門了,在家沒有看到白彼岸,整個人變得魂不守舍,腦子裏全是白彼岸的身影,不過好在白彼岸告訴過他去了哪裏,為了想快一步看到白彼岸,徐帆過來找白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