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小福子送你回去。”小福子是季宇寧的貼身太監。

回到屋子,扶桑細心的替白彼岸點了熏香。

“小姐,奴婢服侍你休息吧。”

扶桑盯著白彼岸那張柔和清麗的容顏,眼睛卻還是紅紅的,像隻小兔子,頓時心跳有些加速。

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就是控製不住的對自家小姐產生歪念。

當她發現自己對小姐有些不正常的歪念之時,也曾震驚過,但是讓她離開小姐根本做不到,就算隻能默默的守候在白彼岸身旁,都比見不到她來的好。

這個世界因為男多女少,不少男子也是光棍一輩子,有些說書寫書的甚至說過或是寫過男男戀,扶桑記得上次路過一個茶館就碰上一個說書的正好在說這種故事,有一句話她記得特別深刻,那邊是“我不是愛男人,隻是那個人恰好與我是同性。”

她何嚐不是呢,她不喜歡女人,可喜歡上的那個人恰好是同性,扶桑對於這種隻有偷偷愛著的愛戀生出了一絲苦澀。

“不必了,你先去休息吧。”白彼岸搖頭,讓扶桑去休息。

聽了白彼岸的話,扶桑離開了屋子。

門關上之後,白彼岸走進內室。

一雙纖細的手來到腰間,解開腰帶。沒了腰帶的束縛,衣服變的鬆垮,前麵也沒了遮擋,露出了少許肌膚及一抹紅色,白彼岸將衣服一層一層的解開,動作優雅緩慢,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慢慢的露出圓潤的肩膀,還有裏麵那紅色的肚兜,最後一層被脫掉,後背一片玉色肌膚,而從上頭看能看到白彼岸胸前的飽滿和前麵的凸起。

然後是一雙白玉一般修長的大腿。

寂靜的房間中,有著不屬於白彼岸的呼吸聲,帶著急促。

白彼岸眼神一抬,皺著眉朝著那個方向道:

“誰?”

白彼岸迅速拿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卻見上麵一個身影掉落下來,“嘭”的摔在地上。

走近一看,竟然是剛剛才碰過的紀宇澤。

他怎麼會在這裏。

地上的紀宇澤臉已經憋得通紅,摔在地上,整張臉皺著一起,扭曲的不行。

紀宇澤本來是想嚇嚇白彼岸,給白彼岸一個教訓。

所以偷偷躲到白彼岸的懸梁上麵。

等了一個時辰,等的全是怒氣。

才見白彼岸回來。

正準備下去的時候,見白彼岸準備脫衣,他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一下子驚呆了。

白彼岸的肌膚非常漂亮,就像是上等的美玉,身材也極好,豐乳細腰的,比紀宇澤身邊的所有丫鬟都好,紀宇澤就看入神了。

紀宇澤“咳咳咳”的在趴在地上直咳嗽,整個人就像一隻餛飩似得縮在地上,一隻手拚命扯著衣領。

白彼岸大約能猜到紀宇澤有輕微的哮喘,不過此時發作,她不由覺得一陣好笑。

恰好被紀宇澤看到,狠狠的瞪了白彼岸一眼。

白彼岸搖搖頭,無奈蹲下身,伸手在紀宇澤身上胡亂一摸,紀宇澤臉一紅,有些困難道:“你做什麼?”

雖然說白彼岸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可比沒穿更誘人。

那一抹紅色若隱若現,雖說修長的****被遮住了,但是那雙晶瑩剔透的腳丫還露在外麵,紀宇澤雖然沒成親,可他堂堂王爺,也已經經曆過男女之事,白彼岸這樣站在他麵前,他怎能沒有反應。

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暗恨白彼岸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這麼勾引他。

害得他哮喘加重。

死女人。

“藥呢?”白彼岸聞道。

紀宇澤聽到白彼岸的問題突然有些失望,原來不是勾引他,是找藥,那幹嘛不找說,一定是故意的。

紀宇澤負氣的想。

他的哮喘極其輕微,根本不需要帶藥,要不是白彼岸,他怎麼會發作。

“沒帶。”沒好氣道。

白彼岸再次搖了搖頭,看著在麵前發脾氣的紀宇澤,像是在看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替他解開領子,身上淡淡的清香惹得紀宇澤又是一陣咳嗽,白彼岸將他扶起身,然後打開窗戶,盡量保持周圍呼吸通暢。

這才使紀宇澤好了不少。

此刻,在偏廳的扶桑也聽到了裏麵的動靜,急忙敲門問道:“小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就是突然蹦出一隻癩皮狗跳進來,就打開窗戶讓它跳出去了。”

“那小姐沒事吧。”門外,扶桑擔憂的聲音。

白彼岸走到門口,打開門,對著扶桑道:

“沒事,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