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以紀宇澤的個性,其實喜歡扶桑,很多因素都因他的性格造成,未必他喜歡扶桑就喜歡的那麼深。
白彼岸不會奉承紀宇澤什麼,那些效果也不會太明顯,但也不會做太過,物極必反她是知道的,要做就做讓別人覺得很當然,卻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果不其然,雖然再一次遭到冷落的紀宇澤很不開心,一雙眼睛看著白彼岸,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但此刻已經沒有了厭惡,索然麵色還有些凶神惡煞,但眼神中卻沒有厭惡。
隻見紀宇澤正想開口難為白彼岸,卻見白彼岸突然抬頭,食指放在嘴唇中間,比了一個安靜的動作。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來到門前,那雙剪水雙瞳盯著往這邊過來黑壓壓的人群,滅了蠟燭。
嘴角上揚,勾起了一個小弧度。
這一夜還真是不平靜呢。
紀宇澤正想問白彼岸要幹什麼,卻見白彼岸突然按下他的頭,把他丟進了床底。白彼岸的動作幹淨利落,紀宇澤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丟了進去。
把紀宇澤丟進去後,白彼岸坐在床上。
床下的紀宇澤正要發火,卻剛好看到白彼岸那雙小腳,臉刷的又紅了。
好在,上麵的白彼岸看不到。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這邊找找。”是小福子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門口一團火苗若隱若現,白彼岸裝似害怕道:
“誰!”
床上紀宇澤一聽聲音,不由一愣,這哪裏是剛剛與他說話的女子,分明就是一個柔弱受到驚嚇的大家閨秀的聲音。
“是白姑娘吧,我是小福子,九王爺不知去向,太子特來找人,不知姑娘有沒有見過九王爺。”
紀宇澤猜大概是太子哥哥來找他了,不過此刻他不能出去,雖然他討厭白彼岸,但如果這個時候出去,那白彼岸真的會被亂棍打死。
雖說她很討厭,但也不至於死,何況她剛剛還救了自己。
紀宇澤心中默默替自己的不忍辯解。
白彼岸頓了頓,像是極其害怕,好久才道:“沒有見過。”
對方自然不可能聽白彼岸的一麵之詞,再次道:
“可否請姑娘打開門,讓小福子查看一下。”
“小福子,扶桑一直在偏廳,並沒有遺漏什麼,可以肯定九王爺沒有到過這裏,小姐已經就寢,大半夜若是你們要搜房,對小姐的名聲不好,還請小福子體諒我們小姐的難處。”
扶桑擋在門外,不讓小福子開門。
正在小福子陷入兩難之時,突然一個聲音從小福子後麵傳來,明黃色的衣服早已猜到他就是當今太子,季宇勤。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扶桑。”
扶桑低頭恭敬回答。
“不讓?”季宇勤一雙森冷的眸子盯著扶桑問道。
隻聽扶桑聲音依舊恭敬,但身子絲毫未動,重複著剛剛的話道:
“還請太子體諒我們小姐。”
季宇勤看著扶桑,心中一陣不喜,但畢竟是五王府,他不好做的太過,忍了忍道:
“哼,走。”
“小姐早點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見外麵太子一走,紀宇澤便爬了出來,大刺刺的坐在床上,他算是看清楚這個女人了,這女人就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女子。
“你知不知道我有哮喘,躲在床下,會使我哮喘加重。”
“知道呢,你剛剛不是就因為哮喘從梁上麵摔下來了。”白彼岸大方的承認,並且提醒紀宇澤是怎麼發現紀宇澤有哮喘的。
她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優雅,不像開玩笑,而那雙星辰般的眼眸卻在黑暗中閃著亮光,似乎還能看到裏麵的促狹。
紀宇澤被看著有些窘迫,心理卻是暗恨白彼岸如此如此羞辱他,一定要報複回來,腦子一轉,湊近白彼岸道:“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再加上現在,兩次了呢,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
紀宇澤覺得白彼岸這人大概是吃軟不吃硬,既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女人嘛。
他這樣自小生活在皇宮,雖然說被保護的極好,但也見慣了各種伎倆,早已學的得心應手。
黑夜中,紀宇澤盯著白彼岸那一層薄薄的長衫,又會想到剛剛那一片潔白無瑕的肌膚。
又因為靠的近,幾乎再近就能抱住這個嬌軀,似乎能感受到對方香軟的觸覺。
紀宇澤有些不習慣,那雙不同於季家的鳳眼,而是一雙大大的杏眼,盯著白彼岸的胸口咽了咽口水。
卻不知此刻他也是衣服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