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磁零(1 / 3)

臨冬的清晨還是冷的,林曜緊裹著被子不想起床,可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還是無奈的坐起來穿好衣服,洗漱然後看了看鏡子一眼便這樣出門,北方的楊樹也都快掉完了葉子,下麵的早點攤是他們這類人的熟客。

“今天來一碗粥就好了。”林曜先付了錢然後坐在很矮的那種塑料座椅上,呆呆看了幾眼手機裏的微信和新聞,也許太過平淡,便收回兜裏,捧著剛送上來的熱粥喝了幾口。

“叮鈴鈴”老式的手機鈴聲傳來,林曜掏出另一個口袋裏的諾基亞,不看一眼的便接通道:“找到了麼?”

“嗯,在九岩壇附近,你可以帶人先過來,在壇口等我。”對麵是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說完緊接掛了電話。

林曜嘴角笑了笑,用智能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地圖後,起身離開了早點攤,他沒有叫任何人,隻是一個人打的到了壇口,那個讓他在路口等的人也還沒到。

“就他一個人?”遠處一隊人窩在壇口三百米左右的樓房裏,幾人調出了林曜的信息在屏幕。

“老大,他就是個小記者,為何對這塊隕石這麼感興趣,竟然還有能力找到盧教授。”桑學輝仔細閱讀了林曜的資料後問到一旁觀察的江雲瞻。

“如果那麼簡單,神舍怎麼會派我們來。”江雲瞻冷了一眼桑學輝,他並不喜歡這個智商僅存在於科技運作的年輕人,喝了一口茶後,盧教授的車出現在了壇口,林曜上了車,江雲瞻立馬點了六個人拿好武器出了房子,幾人架車跟蹤著他們。

“我們發現它的時候已經發生了質變,如果它再如此擴張下去,我們是掩蓋不住的。”盧教授將手中的視頻影像拿給林曜,林曜看到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深吸了一口氣,沉穩了下來。

“不需要掩蓋,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秘密,我們會解決的。”林曜淡淡說道。

車程大約十幾分鍾,到了一處水潭,這裏是九岩壇附近的一處沼澤,麵上的水草讓這裏平淡無奇,但是這沼澤的溫度卻是發熱的狠,周邊有一個房車,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助手還在測試著水中物質的變化。

“教授,目前它的延殖已經達到15的量值了,如果不進行壓製,這種延殖會流竄出去的。”龔民將手中的數據交給盧教授,盧教授看了看,緊接拿給了林曜,林曜拿出一個玻璃瓶,然後將瓶子內的物質撒進了沼澤。

“謝謝你們,你們可以離開了。”林曜回頭將數據還給了他們道。

“離開?”盧教授一臉吃驚的看著林曜道:“當初不是說好你們可以解決這東西的麼?”

“已經解決好了,你們也已經盡力了,接下來我們會掌管這一切。”林曜說道,但此時的盧教授似乎明白自己受到了蒙騙,當初就不應該相信林曜的話。

“砰。”一聲發射器的空氣震動,一陣水霧驚起,周圍變得模糊,一陣水霧。

“糟糕,發射錯了。”白霖看了一眼沼澤,自己剛才發射的應該是火焰彈,可是怎麼突然變成水散彈了,江雲瞻看了一眼白霖,手拿著冷凍槍吹向林曜,但此時的林曜已經消失,隻是留下一身他穿的衣服。

“消,消失了?”江雲瞻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立刻冷靜了下來,先讓三個人將盧教授三人控製起來,再由兩人封鎖現場。

“喂,小桑立刻聯係總指揮說兔子消失了!”江雲瞻對著耳機那頭正在吃驚的看到監控現場的桑學輝道。

“額,是!”桑學輝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視頻畫麵,但同時聯係到神舍總指揮長官吳桐,並將剛才的監控畫麵也傳給了吳桐。

“總指揮,兔子消失了!”

“視頻我看到了,將通信連接到江隊長。”電話那頭的吳桐命令的語氣道。

“總指揮,它們是磁零已經沒錯了,是否執行計劃?”江雲瞻站在沼澤地旁等侯著指揮的命令。

“不,我想我改變主意了,等著它們上岸,我要和它們談談。”吳桐手中不斷轉著一黑一白的健身球。

江雲瞻愣了愣道:“是。”

談談?江雲瞻不懂了,好不容易有時機可以先消滅這些磁零,有什麼談的,它們是來入侵的,但無奈,這種事情自己沒有掌控權。

“來兩個人人,把盧棠恩教授和他的兩個助手押回神舍。”江雲瞻命令到麥的另一頭。

“老大,真的是磁零?”桑學輝突然在語音那頭問道江雲瞻。

“難道當初你進入神舍時沒有受到過集訓麼?!”江雲瞻很不耐煩道。

“那我們要在這裏等一個月?”

“嗯,聯係這附近的警局打聲招呼,我們要封鎖一帶。”

“是。”

幾天的忙碌,這一沼澤周圍安裝上了一圈的塑料板隔離牆,隨後外部又加上一圈圈金屬物,數多科研人員在這邊做著記錄。

神舍,兩個墨色的字體出現在此,這是國防部為應對極其異常特殊事件而設立的一個部門,掌握著科技院以及天文院等眾多部門的一手資料以及科技,由108名特設人員組成,總名稱為神舍特別指揮中心。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滕虎點起了一根煙刁在嘴上,坐在審訊室的座椅上,白了一眼這個自己曾經還畢恭畢敬的華科大學的高級教授,手中還攥著一根電鐐鎖。

“它們騙了我,它們要的是繁殖,而不是離開,它們騙了我,騙了我……”盧棠恩神經叨叨的,滕虎不以為然,或許是他曾經見過犯人太多的緣故,起身,將電鐐銬鎖在了盧棠恩的身上。

“盧大教授,清醒清醒吧。”滕虎按下手中的遙控按鈕,一瞬間,盧棠恩的雙臂充斥著高伏數的電流,繼而進入全身。盧棠恩掙紮的大叫起來,雙臂想要揮動,無奈已經麻痹,全身麻痛,約三十秒,滕虎關上了電鐐銬,拍了拍盧棠恩的肩膀道:“如何,是否清醒了許多。”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別跟我裝糊塗,你見過我,滕虎!”

“神,神舍的人?”

“這一批磁零是怎麼回事,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吧。”

“磁零,是他們騙了我,我是受害者。”

“受害者,你現在還有理由這麼說麼,磁零已經授體了,你可是這方麵的專家!”

“我隻是希望我們可以在這顆星球裏活下去,磁零對於我們有用!”

“嗬,有意思,磁零的屠殺你也經曆過,他們的用處似乎就是減少我們的人口吧!”